可傅母也是个骄傲的人,更何况这么对她的还是自己儿子,心里又如何过的去?
从住进来就郁郁寡欢,身体也越来越差。
傅锦行进门的时候,就见她躺在床上。
短短时日,人已经瘦的脱了相,好像就剩下一副骨头架子。
“妈?”傅锦行喊。
说不心疼是假的,他只是不想他再被人利用,算计自己。
傅母看到他,情绪却很激动:“滚!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她抓起床头的瓶子,就往傅锦行脸上砸,可见这些天来,一直在呕着气。
常林眼见傅锦行不躲,眼疾手快拽了他一把,那瓶子才擦着傅锦行的鬓边飞过去。
明明是傅母伤害傅锦行,那一下却好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然后晕了过去。
“妈!”傅锦行脸色骤变,赶紧喊了医生。
傅母很快被推进抢救室,傅锦行等在外面。
院长听说傅锦行来了,匆匆赶过来。
“我妈身体不一直好好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傅锦行质问。
“傅夫人来到这儿心情一直不好,再加上新换的器官出现了排异现象,傅总您最好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