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看着还是挺老的,也不知道那人是从哪里搞来的。他也没准备捡漏,反正东西越古老,知识内容越丰富,技能价值越高,盘的时间就会越长,得到的技能就越有用。
然后黄图南还买了不少药材和酒,酒就有两千多斤,二十多个坛子,把他的房间都给放满了,只留下了一条狭窄的过路通道。
至于药材,自然是泡在酒里了,黄图南这几天还将太极拳教黄玲和宋莹两口子学了,架子已经会了,呼吸法也记住了。
不过为了防止他们忘掉,给他们留下了没有呼吸法的手抄本,这可是秘籍,不留一手怎么行。
正月初四,八六年二月十二号,四人大包小包的出发了,本来吴珊珊因为还要表现得很拮据,就没能去采购的,但是,黄图南他们也替她带了,所以,她也扛上了包。
里面装着给同学的小礼物、糕点。
赶在了钱进出发之前到了车站,到了车站,人群熙熙攘攘,大包小包的行李堆得到处都是,大多是节后返工的人,脸上带着对新一年的期盼,眼里却还有未散尽的年味儿。
今年向鹏飞一家也来拜年了,向鹏飞也还是选择了读技校,学的机修,现在正在机修厂里实习,他准备等完全掌握了,家里资金足够了,就出来自己单干。
不过,现在趁着放假,向鹏飞还要帮着家里进货,这可是他们家好日子的支撑。
所以,向鹏飞也在车站等着了,因为知道黄图南要去义乌,他去温州,要路过义乌,所以就干脆和一起了。
林栋哲帮着把行李搬上车,吴珊珊上车后就开始给大伙分之前买的小零食,气氛热热闹闹的。
黄图南和向鹏飞站在车旁,等着他们出发之后,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才等着到点上车。
黄图南和向鹏飞坐上了火车,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的气息,有脚臭,有家禽的味道、烟味,酒味,还有人们身上带着的年节残留的烟火气。
座位上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带着大包小包的行囊,眼神里满是奔波的疲惫;有的三两成群,兴奋地分享着家乡的年味。列车哐当哐当地启动,缓缓驶出站台,一路向南奔去。
黄图南刚坐下之后,手里就在不断地盘着一本泛黄的书,因为目前这些书籍还有些敏感,所以,黄图南就光盘,不看。他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向鹏飞则饶有兴致地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田野与村庄,偶尔跟黄图南搭话,讲讲他在机修厂实习的趣事。可没一会儿,向鹏飞也被车厢里的闷热弄得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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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黄图南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撞了一下,衣服兜也被人和摸了一把。
黄图南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半眯着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过道的动静。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那人眼睛滴溜溜地转,专盯着那些昏昏欲睡的乘客。
时不时的假装不经意间碰了一下昏昏欲睡的人,黄图南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人撞了自己的过程,他就明白了。
刚才应该是碰上火车上的扒手了,要不是贵重的东西都被放在了掌中空间,可能刚刚已经被他给得手了。
黄图南继续看了过去,只见那扒手慢慢靠近一位中年大叔,大叔头靠着椅背,睡得正香,怀里抱着一个公文包,即便是睡着了,也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