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啊……”谢云瑞熟练的滚进莫以宁的怀抱里,扭着身子狠狠的撒回娇。
莫以宁亲了她一回这才起了身,不紧不慢道:“咦,怎么有股乳糖的香气呀?”
谢云瑞有些紧张了,她大声道:“哼哼没吃乳糖,爹爹也没有给哼哼吃!”
“咳咳咳……”正在喝水谢明矅,险些被这句此地无银呛着了。
莫以宁心知肚明,却慢悠悠的与季妈妈说着家常:“季妈妈,可是你吃了糖块?”
季妈妈正给屏息静气的谢大小姐穿着衣裳,笑道:“奴婢不吃糖块,华先生说过了,吃多了糖是要坏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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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莫以宁认真道:“季妈妈,你可还记得咏哥儿?
他的牙不就长出了一个黑洞洞,每日痛的直打滚,听说啊,到了夜里了,那黑洞洞里还会跑出虫子来……”
咏哥儿是莫以欢的嫡子,时常来侯府玩耍的,谢云瑞自是认得的。
她吓的揪住了季妈妈的衣角。
季妈妈搂着她笑道:“听说啊,只要吃过糖块立刻漱口就会好些的,再说了,只要不是日日吃糖也还好……
大小姐,咱们去洗脸梳头吧……”谢云瑞一声不吭乖乖的跟着出去了。
季妈妈带着谢云瑞出去了,这帐篷里便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谢明矅这才起身靠着床头躺下,很是不满道:“做什么吓唬我闺女,看你给她吓的……”
莫以宁握着玉梳冷笑一声:“好,那便由着她的性子,日后若是谢大小姐牙疼的大哭大闹,谢侯爷负责哄好她便是了……”
“呃……”谢明矅面皮一僵。
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瑞姐儿小时候他就没本事哄好,何况如今这般大了,只会更难哄。
只不过,他哄不好女儿,还哄不好夫人么。
谢明矅手上用劲,将身边的莫以宁拉的跌在他的身上,嘟囔着:“侯夫人如今是越发厉害了,我才说一句,你听听你说了我多少句……”
莫以宁冷不丁的歪过来,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口,感受到宽阔的胸·膛,她脸红了红。
又咬牙道:“都是当侯爷的人了,青天白日的作什么妖,你老实些,一会儿哼哼闯进来如何是好!”
谢明矅搂着她不撒手,还戏谑道:“都是当侯夫人的人了,青天白日的想什么呢!
不过,你且放心,季妈妈断不会那般没眼色……嗷嗷嗷嗷……”一声惨叫。
莫以宁掐着他腰间的软肉,疼的他松了手,这才优雅的站起身来理着一头青丝:“你快些出去,我要梳头了……”
谢明矅嘶哈嘶哈的吸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