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皇宫内的太监和宫女,开始忙碌起来,准备着过年需要的物什。
一名太监飞快地在宫内狂奔。
司礼监秉笔太监赵德海正要出宫,见此不悦道:“陈瑾,你慌慌张张个什么劲?”
奔跑的太监正是陈瑾,他急忙停下了脚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干爹?您怎么进宫了?”
赵德海皱眉,他知道自己这个干儿子忠心耿耿,倒也没计较 ,“这都跑出汗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陈瑾喘了口气,“干爹,午门外~午门外有很多匈奴人……”
赵德海险些一个踉跄,面露惊骇之色,颤抖着说道:“匈奴人?他们打到燕京城来了?”
陈瑾知道他会错了意,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了赵德海,“干爹,是这样的……”
他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赵德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理了理衣服,心神也镇定了下来,“你这个小子,说话没个轻重!如果遇到的不是咱家,怕是又要挨上一顿板子了!”
陈瑾陪着笑脸:“干爹!儿子受教了!绝不会有下次了!对了干爹,这快过年了,这是儿子的一点心意,孝敬干爹的!”
他悄悄把几张银票,塞到了赵德海手里。
太监没有了子孙根,对这件事情看得极重。
第一件,就是皇宫内主子们的宠幸。
第二件,则是金银等黄白之物。
赵德海也不例外,笑眯眯地捏紧了银票,“你且退下吧!咱家自会把此事如实向陛下奏报!”
陈瑾不敢不遵,心有不甘地退了下去。
赵德海调转方向,往御书房走去。
“启奏陛下,赵公公求见!”
小太监的话,打断了正在批阅奏折的慕容婉。
“他不是刚刚离开吗?怎么又回来了?”
近来,诏狱雷劈之事,引起的种种暗流,有一种扩散的趋势。
赵德海所辖的东厂,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特地前来告知。
慕容婉按下心头疑惑,“让他进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