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楚思思、崇秀光、采幅班原、崇南明和李施子跟着崇清山到支灷面前。“灷哥哥找我?”“是的,阿楚先坐下。”支灷指着格吗接着道:“南明,李施子,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不知道。爷爷,他是谁?”“他是你们的亲家啊,嗪哚格的父亲…”“啊?对不起,对不起...”“好啦,俗话说,知者不错,错者不知,你们不认识格吗兄是没有罪啊,不过,你们大不懂事了,格吗的女儿在我们家半年多了你们为什么就不问问嗪哚格呢?就算你们捡来的也要问问吧?何况人家辛辛苦苦养大一个女儿?你们就囫囵一声就吞下去了?”“对不起格吗兄,对不起爷爷,我们以为小孩子过来玩的,所以就没有注意细节了。”“哦,你们以为他们小孩子?是过来玩的?清山快叫嗪姑娘过来,太爷爷要问她是不是过来玩的。”“太爷爷真的要阿乤过来吗?”“是的,快叫她过来就是了。”
“格吗兄,这样吧,请问格吗兄有什么要求吗?”“巨大夫,我没有什么要求。”“格吗兄,嫁女这样的大事也不需要告诉亲人好友吗?”“巨大夫,我们的风俗是请村上人喝一顿,不过,我想就不要管这些事情了吧?”“格吗兄不要这样想啊,结婚出门是人生第一步,要近风俗去完成,俗话说,有例不毁例,没例不起例,格吗兄回家做一个计算吧,需要多少资金,然后一总告诉我们,之后我们就把需要的东西送过去,我们家乡风俗是这样的,娶亲是第一大事,嫁女一方有送亲的亲人,也有陪嫁女子,这是指贵族而言。我们是普通人家,不要那些陋习,不要强人所难,所以陪嫁女就免了。”“好吧,但是…”“格吗兄有话就直说吧。”“恐怕花费很大啊。”“格吗兄回家好好计算人数,需要多少资金,然后告诉我们,再经过我们考虑,如果有难度就另想办法,甚至搞不起大场面的话就不搞这些事情了,在我们家乡都是这样习惯的,男方没有经济能力做不了就不做了,有的也因此而散伙了。”“那我就不搞这些事情了。”“不,格马兄要计算一下,然后告诉我们,我们这边,搞不搞由我们决定。”“好吧。”
“太爷爷,嗪哚格来了,这是我太爷爷。”“太爷爷好,太奶奶好。”“好,哚格,你父亲也在此了,也谈你们的事情,现在,太爷爷问你,要说实话,你愿意嫁我们清山吗?”嗪哚格脸上突然红了起来,眼神也紧张的不知如何回答。“哚格姑娘不要害羞,你已经进入我们崇家了,这么久了还害羞什么?”“太爷爷…”嗪哚格走到格马身边接着说:“太爷爷问父亲吧。”“哦?哈哈...哚格,不是你父亲嫁人啊,是你嫁人,你要心甘情愿嫁过来,不能有丝毫怀疑,否则就有损婚姻的意义了。”“女儿,巨大夫说的对,你要跟巨大夫说实话。”“父亲,太爷爷,我还不知道。”“哚格还有什么不知道?”“太爷爷家里这么富有,我们家那么穷...”“哚格不能这样说,这样说有失婚姻的神圣了,假如拿钱去衡量婚姻、换取婚姻,那么这种婚姻跟奴隶制有什么区别?剥削别人的自由不是我们崇家人所为,你要有自主意见,不能受金钱所左右,我们崇家人永远不会嫌弃穷人和富人。”“太爷爷,我同意了。”“唔,这才像个好姑娘嘛,那哚格需要什么条件?比如说摆酒、送嫁什么的?”“这个我还不知道,也不懂,太爷爷问父亲吧。但...太爷爷,我想要一个金戒指和一只手镯。”“这个不是什么要求,你们去买就是了。好了,格吗兄回家仔细考虑一下,然后在三天内告诉我们,三天后不告诉我们就没有什么事了。”“好的。我到这里也很久了,该回去了。”“嗪哚快领父亲去吃过饭再走吧。”“不用了,回去再吃饭了。”“诶?这里有便饭嘛,快去吃饱再走吧。”“好吧。”
“老头子刚才骂我什么了?”“嘿嘿…阿娇要不要我再骂你一顿?”“假如我知道你们在房里做那种事情就不会去找你了!”“哈,可笑,我都不生气反而你生气了。”“我说你啊,都这把…”“你真想我打你一顿是吗?”揭挂娇立即铁青着脸,但她不敢再说话了。
良久,揭挂娇道:“老头子…”“你再说就打你!”“我想问你啊,我们真的要搬走吗?”“你忘记之前我们杀到北京去了吗?”“可是也过去这么久也没有满州人来找我们麻烦吧?”“笨猪,你要满州人杀过来才知道有麻烦吗?才知道要做什么吗?到那时候才知道要迁走吗?那岂不是大迟了?”“那你估计满州人什么时候杀过来?”“快了,最迟三年,最快就是现在,其实周围有很多满清人潜伏了,而且是很久了。”“啊?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我们说?现在才说搬走?”“我们刚回来还没多久啊,再说,我回到家里还没有一天闲下来。另外,他们虽然潜伏在这里很久,但还不敢攻击我们,甚至动一下的念头也没有,因为我们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再说,满清的实力也不在这里,远在几万里之外的北京,只是他们受意附近的爪牙观察我们而已,当然,如果我们危害到满清的政权了就立即动手。”“啊?老头子估计准确了吗?”“其实我早发现他们了。但我知道他们还不敢动我们,所以没有理会他们,再说,我们也没有反对满清政府,他们也知道我们暂时没有什么危害,所以他们就没有必要跟我们撕破脸。”“那他们都不理我们了,那就不迁走了吧?”“不行,我们一定要迁走,因为,我们人口众多,日子久了难免有些人犯了错误,甚至我们的儿子孙年轻气盛跟他们打起来。”“那我们这么多人怎么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迁走啊?”“这种事很容易,到时候看我的。”“唉,我们整天要迁来迁去的…”“人生哪有一帆风顺?迁来迁去还得有本事啊,没本事你迁哪里去?只好好好待着做待宰羔羊了。”“二太奶奶,三太奶奶叫太爷爷过去说话。”“你看看…你的张太奶奶这么快又叫你了…”“你闭嘴!”支灷盯着小孩子接着说:“你叫啥名字?”“你看看你…他是谁都不知道了!他是…”“太爷爷,我叫崇龄山。”“你爹爹是谁?”“太爷爷不认得我了?张思是我太奶奶,爹爹叫做崇洋山,太爷爷真怪…”“哈哈…”“阿娇闭嘴!你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可是我忍不住啊,哈哈…”“揭挂娇!直想找打你吗?”“好啦,我不想找打,你快过去吧。”支灷瞪揭挂娇一眼立即出去了,不一会来到张思家里。“阿张又发姣了吗?”“你…老头子你这样说她不怕气死她吗?”“阿娇你懂个啥!”“我不懂,是你懂!”“二太奶奶,三太奶奶,太爷爷过来了!”可是,没看见张思踪影。“龄山,你太奶奶呢?”“她刚才还在家里啊,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你快去找找吧。”“好的,太爷爷,我去哪里找啊,哦,去医馆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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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张思和一男一女走回来了。“阿张去哪里啊?”“我叫曾孙去叫你过来商量点事情啊。可是,他们说要直接去找你好了。”“哦,请两位贵客里面坐。”“好的,谢谢巨大夫。”“哦?你们认识我?”“是的,我们很久就认识巨大夫了,只是我们没有跟大忙人巨大夫聊过。”“谢谢,好说好说,请问两位找我什么事?”“灷哥哥,是这样的,南洋要娶科克目村阿步闵的女儿,他们怕我们不答应就亲自过来跟你当面说话了。”“阿张,这种事情我要问过南洋和阿步闵的女儿才有话说。”“可是他们不在家里啊。”“他们不家里就叫他们回来啊?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情况又怎么样说话?”“灷哥哥同意他们的条件不就得了吗?”“阿张真是懵了吗?我不知道情况答应什么?答应卖了你吗?”“嘿嘿…”揭挂娇突然发笑。但她立即用手掌封住嘴继续偷笑。“灷哥哥,南洋在阿步闵家里啊…”“可以立即派人去叫他回来,难道不敢叫他回来吗?”“是啊,灷哥哥说的对啊,张姐姐快派人去叫南洋回来吧。”“可是…揭姐姐,我派谁去?”“派崇龄山去不行吗?崇寿山也行吧?”“他们母亲知道会气死的,都不知道我们家什么风水,总是一个接一个娶回来…”“你闭嘴!你害怕人多吗?害怕儿孙多吗?”支灷很生气的样子,盯着张思接着道:“你快叫南洋回来啦。”张思拉住崇龄山的手说:“曾孙帮个忙可以吗?”“太奶奶,我不认得路啊。”“你可以问路去嘛。”“我不敢去。”“唉!”张思有点生气了。她道:“唉!还是我去吧。”“阿张不能去。”“我去没事吧?”“你七十多了还逞什么能?还是我去吧。”“不,灷哥哥不能去,我叫敬儿去吧。”“谢谢揭姐姐!”“不用谢啦。”揭挂娇早已走远了。
一会,崇秀敬牵着马来到支灷面前。他有点吞吞吐吐道:“爹爹…”“爹爹什么?敬儿快去科克目村叫崇南洋快回来啦,哦,叫南洋和步闵的女儿一起回来,爷爷在他家里等着他。”“好的。”崇秀敬立即跳上马背快速消失了。
一顿饭时间,崇南洋和一位姑娘回到支灷面前。他们道:“爷爷,孙儿回来了。”“南洋,这位姑娘就是步闵的千金吗?”“是的,爷爷,我叫息极卡。”“极卡姑娘愿意嫁我们南洋吗?”“爷爷…”“极卡姑娘不要害羞,说真话爷爷才能帮助你们。”“我愿意啊。”“好,请问两位是…”“哦,我叫提怔耳,这位是我妻子,她叫迫谷库物拓布。”“拓布兄,步闵有什么要求?”“巨大夫,步闵说儿女多,经济困难,想要三百两银子。”“好吧,我明天去他家里跟他说。”支灷望着揭挂娇接着说:“阿娇到医馆取十两银子给拓布兄夫妇做脚费,另外,请提兄两人去吃饭,然后玩一晚上明天再回家,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