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揉着额头靠在榻上跟孟夫子诉苦:“我现在晚上都不敢闭眼睛,生怕天亮一睁眼,又哪个铺子里的伙计过来告诉我,又有闹事的了。”
孟夫子道:“一连十天,各个铺子都出事,没报官?”
“报官了,可官差也问不出什么,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最多警告一下,罚几个铜板就了事了。”
孟夫人叹气:“可这十天,几个铺子里天天都有闹事的,来闹事的人,还没有重复的!想抓人找证据都找不到!”
“你说肖闲丢了官职,是不是肖家在报复我?”
“不像。”孟夫子思索几息后摇头:“若是肖家,手段应会更激烈些。”
他若有所思的问道:“心婉的彩衣阁没事?”
闻言孟夫人便有些咬牙切齿:“自从路禾开了堂春衣阁,彩衣阁的生意就一落千丈,整日里也没几个人,有什么好闹的!”
待话落不禁愣住,夫妻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路禾!”
孟夫人怒从心头起:“她!她!她!她还没完没了了!”
观她神色,便是又想做什么,孟夫子赶紧出声警告:“你消停些!别再惹她!”
“肖闲的事,我可是应了将来好生为潭章同和肖家现今几个小辈谋划,事情这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