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娇嗔地说道:“好啦,你别再试图给我洗脑啦,我这就跟你去还不行嘛!”
只见那个身穿白色军装的男子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年幼许多的女子,心中暗自诧异,如此年轻竟然也懂得医术?他迟疑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真的可以吗?”澜澜自信满满地笑了笑,回答道:“只要你相信我就行,如果不信那也没关系呀。”说着,澜澜伸手轻轻拿起老中医放在桌上的银针,动作娴熟而优雅。
紧接着,澜澜转头看向那位穿着白色军装的男子,催促道:“同志,麻烦您带个路吧。刚才您不是说您母亲病情危急、生命垂危吗?咱们得抓紧时间赶过去了。”听到这话,白衣男子连忙点头应道,并快步在前引路。
走着走着,澜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问白衣男子:“对了,请问您会不会骑自行车呀?”白衣男子毫不犹豫地答道:“区区一辆单车罢了,自然不在话下。”澜澜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的神情,忙不迭地吩咐道:“那太好了,快骑着自行车带我去您家,这样能更快些赶到,也好尽快为您母亲展开治疗呢。”于是,白衣男子依言跨上自行车,澜澜则轻盈地跳上车后座,两人就这样风驰电掣般向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身着笔挺军装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带着澜澜走进了他母亲的房间。刚一踏入房门,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甚至连一丝对流的空气都感受不到。
军装男子轻声对澜澜说道:“麻烦您去把前面所有的窗户都打开,让新鲜的风吹进来形成对流,这样或许能让病菌更快地散去。”澜澜点了点头,快步走向窗前,轻轻地推开一扇扇紧闭的窗户。随着窗户的开启,清新的微风瞬间涌入房间,搅动起原本沉寂的空气。
澜澜走到床前,仔细地观察着床上躺着的那位身穿白色军装的男人的母亲。她伸出手指搭在了老人的手腕处,凝神静气地开始为其把脉诊断。片刻之后,澜澜松开手,脸上露出稍显轻松的神情说道:“情况还不算太糟糕,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说着,她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纸笔,迅速写下了一个药方递给军装男子,并叮嘱道:“按照这个方子去买药,每天分早、中、晚三次服用,连续喝上五天,然后再来观察一下病情的变化。”
军装男子双手郑重地接过方子,感激地点头应道:“好的,我一定会照做的。”澜澜又补充道:“记得一定要保持窗户一直开着,让对流的风口持续吹拂,这对于病人的病情恢复是非常有帮助的。”说完,她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老人,才与军装男子一同离开了房间。
身着一袭洁白如雪军装的男子,在得知自己母亲的病情还算稳定后,一直紧绷着的心弦总算稍稍松弛下来。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后满怀感激地对面前这位名叫澜澜的女士说道:“同志,真的太感谢您了!请问这次给我母亲看病的诊金需要支付多少呢?”
澜澜闻言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轻声回答道:“不用给钱啦,这都是免费的哦。能帮助到你们我就很开心了。”
听到这话,白衣男子不禁被澜澜那如春花绽放般灿烂的笑容所触动,心中仿佛有一根琴弦被轻轻拨动。他定了定神,礼貌地自我介绍道:“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同志。我叫夏明朗,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您今日的恩情。不知同志怎么称呼呀?”
澜澜再次莞尔一笑,如同夏日微风轻拂湖面泛起的涟漪一般动人。她温柔地说:“叫我澜澜就行了,夏同志。我现在得先回去了,还有其他病人等着我呢。你也赶快去把中药配齐,今晚记得让阿姨喝一点中药,这样有助于她身体的恢复哟。”说完,澜澜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轻盈的背影和一抹温暖的微笑在夏明朗的心头萦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