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这么认为的呀,可惜到了你爹的面前,他却说这个丢人,原因是哪有老爷们爱吃甜食的?若是传出去,那还不得让人消掉大牙?”
“喜欢甜食就代表丢人?我爹到底咋想的?”
“真要说起来,也不能怪你爹爱吃甜食,因为几块糕点下肚,确实能抵饿。”
真是矛盾,明明不打算再帮自己的丈夫遮掩,却又心疼起他正真需要食甜的原因。
雨若细细一想,似乎也猜到了某种原因:“这个官可真不好当啊!不仅要早起上朝,而且基本都来不及吃早膳便赶去了皇宫,等到了点下朝,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当然,这还不包括中途会有突发之事,否则爹饿上一个上午都是有可能的。”
袁夫人惊讶于小棉袄的聪慧,同时心中也倍感欣慰:“不止你爹,各位大人都是这般过来的,所以呀,他们出门的时候,都会怀揣着一些糕点,就是为了挨过早朝。”
这般边走边说,不一会儿便走到了她六年前的居住。
眼前的院落、阁楼、回廊都不曾改变,只是光阴蹁跹,岁月倥偬,早已模糊了儿时的印迹。
雨若打发走了袁夫人,自顾带着四大婢女进了闺房。
一见房中的陈设,歌书就立即笑了起来:“小姐,云湘馆的摆设布置和江南的所居一模一样。”
“有没有可能江南小院的陈设就是按照云湘馆的来的呢?”
赋画不免瞪了歌书一眼:“咱们从小就跟在小姐身边,你怎得还是这般没有眼力见?”
歌书撅着小嘴:“我这不是一时高兴就给忘了嘛,小姐都不揪着我的错处,偏偏你盯着不放。”
赋画语重心长道:“咱们四个可是小姐的贴身婢女,一言一行都关乎着小姐的脸面和声誉,所以咱们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待以后的生活,以免行差踏出一步叫人给笑话了去。”
赋画的高瞻远瞩令书歌佩服的无话可说,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忙忙碌碌了一天,很快就到了晚上。
府内华灯初上时,尚书大人与两位公子终于回到了家中。
见到长大了的小棉袄,袁大人疲惫的身心都舒展了开来,脸上的笑意更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糯糯,你可还习惯京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