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励行说:“太傅永远都是我们的老师,我们也永远都是他的学生。”
可不都是永远的学生嘛,都是各家关系户硬塞进宫给几位皇子的伴读,可怜太傅本来只需要教几位即可,最后却教了二十几位,也多亏他老人家喜欢孩子,否则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今日,既不扫兴,也不尽兴。
聚丰楼前,三人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然后依依惜别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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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雨若的马车刚出了延寿街,便在一个拐角处被人给拦住了去路。
好在马车行驶的不快,否则她非得额头撞得青紫一片。
词棋气大的问:“你怎么驾的车?若是撞坏了小姐,仔细你的皮。”
然而,回话的却不是驾车的小厮:“本王唐突,不知袁小姐可有受伤?”
雨若隔着车帘与之对话:“小女子并未受伤,不知王爷找小女子何事?”
“本王有些关于太傅的事想问袁小姐,不知能否车上细说?”
狗男人,你都这样说了,难道她还能赶人不成?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下一瞬,词棋便从车上跳了下来:“王爷请。”
马车继续晃晃悠悠前行,雨若也从主位坐到了侧位上,她小声问:“王爷想问有关祖父的何事?”
萧君烨的唇角忍不住的上扬:“也没什么, 就想知道太傅这六年都在江南做了些什么?他还会回京都么?”
雨若想了想,才说:“我想祖父不愿回京都了,即使是到最后那一天,他也只想落叶归根在江南。祖父说过,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