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大哥此言,会不会太过荒唐?”
凭什么他是世子?难道就是因为他是正妃所生?而自己这个侧妃生的庶子,就不该肖想世子之位?不,他不甘心,总有一天,他这个庶子会将他这个嫡子踩在脚底下,最好是踩进烂泥里。
萧君畅有勇却无谋,说话也是直来直去:“二哥,大哥说的话,什么时候没实现过?你就等着抓现成的吧。”
萧君炀轻蔑的扫了他一眼:“你说的对,我们抓现成的就行。”
一目之罗,不可以得雀,笼中之鸟空窥不出。
他们的计划,注定落空,不是因为筹谋不当,而是棋差一招,那便只能满盘皆输。
晌午一过,驻扎在城外的大军便已经入了城,且目标明确,分头行事。
且说,萧君烨领着左骁卫大军直奔勋王府,其势雷霆万钧,力如排山倒海,所到之处,无不令人心生敬畏。
众君到了勋王府,先是礼貌的敲开门,而后主帅便领着部分大军长驱直入,其余士兵则将王府团团围住,哪怕是只苍蝇,只怕也飞不出王府的大门。
中庭,叔侄终相见,不见神色激动,唯有剑拔弩张。
因自己是晚辈,故彬彬有礼的作了一揖:“勋王叔,好久不见。”
勋王冷冷地嗔视着他:“既是叔侄相见,搞出如此阵仗,又是何意?”
萧君烨勾唇一笑:“不如此,侄儿只怕请不动王叔出来一见。”
萧君畅已然是怒不可遏:“萧君烨,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君烨不怒反笑:“堂弟何必如此过激?堂兄我只是想和你们好好聊聊,仅此而已。”
萧君炀问:“你想聊什么?”
萧君烨自信极手中拿过一沓书信,以及一本账簿扔到他们面前:“勋王叔,你发现矿山而不上报,后又私自开采锻造兵器,还与营州都督府、刺史府以及刑州长使、司马、司功、司仓、司法、司兵相勾结,而今证据确凿,王叔可认罪?”
勋王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冷笑道:“本王也是先皇的儿子,处理政事也不比萧昀深差,可父皇就是偏心,除了早死的太子,他就想把皇位传给萧昀深,凭什么?我不服气。”
雨若上前一步,淡淡而问:“勋王可还记得袁任?”
“太傅大名,岂是你一介乳臭未干的小子所能叫的?”
“是吗?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袁太傅是怎么评价你的?”
“哼,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如今不过是成王败寇,自然是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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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若摇头轻叹:“当年祖父与在下说起王爷,满是惋惜愧疚,他说王爷若非重杀戮、轻贤士,薄情寡义、刚愎自用,假以时日,必能为先皇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