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子断然说道,慷慨豪迈。
“好!不过,朕不能眼睁睁看着臣子为国事操劳,朕却无动于衷。”
赵竑看着高定子,神情变得严肃。
“高定子,你要随时做好擢升临安府尹、两浙路安抚使的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朕也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人孤军奋战!”
有些事情,确实该了结了。
高定子心头巨震,赶紧领旨。
“朕不是狠绝之人,但谁要敢阻挠新政,以一己之私置大宋的利益于不顾,不管他是谁,朕绝不会手下留情!”
赵竑冷声而言,众臣都是都是心惊,看来皇帝忍无可忍,杀了一个参知政事胡榘还不够,要对朝中掣肘的大臣动手了。
赵竑目光扫到另一个黑瘦却精神奕奕的官员身上,目露赞赏之色。
“杜范,朕以前在军器所对你不敬,朕向你致歉。你在流求理番抚民、兴修水利、屯垦开荒、开厂挖矿,你做的很好!可为我朝干吏!”
第一年,杜范就将流求的耕地面积扩大到了两百多万亩,建起了铁厂煤厂,生产的蔗糖供应大宋内陆,硫磺矿也弥补了火药生产的不足。
“陛下,史弥远专权,臣只是在军器所浑浑噩噩混日子。当日陛下当头棒喝,臣醍醐灌顶。臣有今日为国为民之举,陛下居功至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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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范半真半假的恭维,让赵竑哈哈大笑了起来。
“杜范,流求开衙建府,日后也是大宋水师北上南下的枢纽。用不了三五年,流求府就是流求路,你再辛苦几年,朕有大用!”
赵竑得意之余,提高了声音。
“拿上来吧!”
酒肉茶帛,还有一叠叠的会子被拿了上来。这是赵竑一贯的伎俩,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