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林湘宁比他预想当中的还要爽快，赵清瑞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给了解释。

“你确实比赵云端聪明太多，但跟我合作，最后的既得利者，一定是我，你只能拿小头。”

赵清瑞犹豫一瞬，问道：“小头是多少。”

“比现在的赵家，要小得多。”林湘宁不全信赵清瑞，她只是清楚赵清瑞的脑子清醒，会做出正确判断。

他一定清楚，现在他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哪怕他对赵家投诚，将自己与她说得话全数告诉赵家，赵家也不会重新接受一个叛徒。

“他们欠我的东西，我要拿回来。至于剩下的，如果你有本事，我很乐意看到你拥有。”

“现在该我问你了，你同意与我合作吗？”

林湘宁始终在这场合作关系中保持上位者的身份。

赵清瑞犹豫片刻，还是应下：“能从林总手中分一杯羹，是我的荣幸，还奢求什么呢？”

“嗯，那就说定了。”

林湘宁给赵清瑞下了头一个任务：“知道赵云端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他被赵董训斥了一顿，不过……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赵云端目前还在公司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