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下唇开口道：“我们去挑礼物吧？”

霍谨行没有回应，只直直地盯着她看。

许久，霍谨行方才嗤笑一声，自嘲似地开了口：“你是不是觉得我足够爱你，所以可以一而再地挑战我的底线？”

林湘宁闻言，面色煞白。

霍谨行真正动怒的时候，往往显得格外平静。

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那般。

就像现在一样。

“赵云端，陆向南，甚至是沈愿，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只要他们可以给你，你一定会优先去找他们。”

“谨行…”

林湘宁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这段感情中自认为平等，实则不过是居高临下地利用着霍谨行对于自己的忠诚。

可惜，她明白自己傲慢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林湘宁数不清楚自己逃避过多少次，霍谨行又锲而不舍地追求了多少次。

人总会疲惫，霍谨行也不过是肉体凡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