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家强一走,屋里面可就乱套了,赵三捂着脸,哈臣捂着肩膀头子,哈臣那眼神里满是懊恼,嘟囔着:“三哥,这事儿闹的......”
赵三脸色铁青,“你还他妈有脸叫我三哥呀,咱俩本来喝得好好的,你说你吹啥牛逼呀?你把张家强给招来,你他妈没那能耐就别揽那镰刀头子啊,这下可好,把我整的跟三孙子似的,挨了好几个大嘴巴子,你还挨了一下子,你这下得劲啦?”赵三没好气地说。
哈臣哭丧着脸说: “三哥,这逼太不讲究了,以前一起混社会,他也不比我强多少啊,就这两年,又拿散打冠军,又格斗、摔跤、举重的整了几个冠军,在松原现在都没人能治他了。我跟你说,三哥,我不吹牛逼,我哈臣,要不是他今天没带那帮小子,拿那些厉害的家伙事儿,真要是动起家伙来,我还真不怕他!”
“行了,你别吹牛逼了,今天差点没撂这,得了,我走了,妈的,我连夜出松原!”
说着就喊黄强:“黄强啊,走走走,下楼,咱打车走还是开车走啊,我他妈得赶紧离开这松原了。”
哈臣一听,赶忙说:“不是不是,三哥,你看我跟你这,哎,你别生气啊,咱哥们永远是好哥们儿啊,今天你看我也站出来了,虽然没帮上啥大忙,但最起码我也没当缩头乌龟呀,也挨了一下呢,三哥,啥也不说了,以后到长春,我还是你哥们儿啊!”
赵三灰头土脸地跟黄强下楼,打了个车,就往回赶,不一会儿就到了六扇门的宾馆门口。
黄强看赵三气哼哼的开了车门就坐在驾驶室那了,他小心翼翼的说: “三哥,要不你开车?”
赵三那是气蒙了坐错地方了。
赵三又下车坐在副驾驶,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跟黄强说:“回长春,三哥我这就回去,真他妈你憋气,还开车呢,没那劲儿了。”前面开车的黄强应了一声,就发动车子出发了。
在车上,赵三皱着眉头,心里那股火还没消呢,跟黄强说:“哎,放首音乐吧。”
黄强把音乐打开,赵三听着听着,越想越气,拿起电话就打出去了:“喂,村哥,松原当地有个流氓想抢我这活儿啊,把我给收拾了一顿,还扇了我三个大嘴巴子,你说这事儿整的,太他妈憋屈了!”
电话那头一听,赶忙说:“三儿啊,你是我三弟,那我能让你就这么受欺负了?松原咋的了,松原谁他妈这么狂,咱收拾他啊。”
“村哥,查干湖那项目他不让我干,投的钱还不退,我老憋屈了!就是那个张家强,张家强干的呀!”赵三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这事儿肯定给你个交代,敢打我三弟,我得给你找回点面子,行了,撂了,我现在就打电话。”村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赵三这边气哼哼地想着:“哼,跟他扯,必须动白道,我跟你说,别以为白道是吹牛逼呢,我赵红林能当上吉林省第一把大哥,那不是白道上有人、后台硬,能当上这第一把大哥吗?真要打仗,我能打得过谁呀,还得靠智慧呢。”
想着想着,赵三还乐呵起来了,闭上眼睛养神,黄强在那开车,心里却想着:“三哥,你可别吹牛逼了,到时候看你咋整呗。”
再说老桑这边,老桑这人身份挺特殊的,不是按常规级别能衡量的。那会儿正赶上要开两会,开大会的时候,他老往北京跑,每次去还能提不少提案呢,权力可不小。
而且吉林省有个老米,老米跟老桑关系好着呢,老米那在长春也是挺有名的人物,大家都知道是谁。
老桑一听赵三受欺负了,连夜就打电话了,“叭叭叭”就打到松原的一个白道大哥那了,电话一接通,老桑就说:“哎,你好,我是你桑哥呀。”
“哎呀,桑哥,村哥啊,有啥事儿啊?”对方赶忙问道。
“哎,不说快开会了嘛,你给咱松原这边建议一下,批点经费啥的,你看上面那些项目啊,高速啥时候修之类的。我再跟你说个事儿啊。”老桑说道。
“您说说看。”
“村哥我有个弟弟啊,在你们松原投了个项目,就是查干湖那项目,之前跟你说过吧?”
“啊,查干湖的项目啊,不是已经落实了吗?”
“是啊,落实是落实了,可你们当地有个混社会的,挺横啊,把我这弟弟给揍了,扇了他三个大嘴巴子,不让他干了,投资的钱也不给退,硬抢啊,你说这像话吗?”
“啊,还有这事?不能吧,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