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那些地方在哪他也不知道,他当时只是随便瞥了一眼,没记心里。
打电话给娄晓,娄晓口风紧的一丝空气都进不去。
算了,她一向胳膊肘往桑喜那边拐的厉害。
住院的时候除了助理和宋晴雪过来看他, 他像被娄家人抛弃了似的,娄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他。
只有在他出院那天娄宴臣打来电话说已经给他搭好线了,他可以直接带上计划书去找投资人聊。
他最近在养病一直没去公司,不过重点工作也没懈怠,融资的资料都已准备完毕,只等他出院。
不得不说娄宴臣的电话来的很及时。
不过,眼下他觉得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出院后没回家,也没去公司,而是让司机直接把车开进了娄家老宅,娄祖谦的住处。
……
不知不觉桑喜已经在外面玩了差不多两个月时间。
这两个月她见过很多张面孔,西方的,东方的,或喜或忧,或美或没那么美,无一例外都让她印象深刻。
尤其是与她擦身而过的那一张张笑脸。
桑喜发现她渐渐想不起来娄旭来了,即便想起他,也不难过了。
她真的做到了放过娄旭也放过了她自己。
她记得她曾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旅行的意义是什么?
她想,或许这就是旅行的意义,在边走边看中,思考,沉淀。
然后慢慢找回最初的那个自己。
在她跟娄旭的这场感情里,她曾经因为娄旭更爱这个世界,却在爱他的过程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她的眼睛里只有他,没有了她自己。
现在她在一点点找回她自己,变成一个身上有光的人。
最后一站,她去看了一场秀。
人刚从秀场出来,就印证了娄晓那张乌鸦嘴所说的话。
她的包被人给抢了。
她一边呼救一边紧追着抢包的人不放。
跌倒了爬起来继续追。
没追出多远,发现歹徒已经被一见义勇为的黑衣人制服。
桑喜这才停下来,猫着腰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低垂的视线里忽然多了一个熟悉的白色漆皮竖纹手提包。
她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