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擅长拿难听的话刺别人,可似乎对他例外 。
她也不想刀他的心,只是怕他选错了人。
她给不了他任何。
“护工既然我已经付过钱了,你安心用着,也不用给我钱,就当我没经你同意擅做主张给你请护工对你的补偿。”
“你的心思我也明白,你也不用有负担,我这人心大,受的住,明天我就不过来了,你要是想吃什么,需要什么,吩咐护工就行,那我走了,祝你好梦!”
娄宴臣一番话说完,瞥了桑喜一眼,便抬脚往门口走。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桑喜才敢抬头。
什么祝她好梦?
桑喜心想,估计好梦是没有了,能睡着就不错了。
他一番话说的,她负罪感更深了。
又好一番辗转反侧。
第二天医生查房的时候桑喜表达了想出院的想法,不出意外被医生给拒绝了。
说让她再观察一天,一天后没事了就准许她出院。
虽然她也不知道医生要观察她什么,不给她挂水也不给她用药,就让她巴巴躺着。
索性就再熬一天,她安慰自己一天时间也不长,熬一熬就过去了。
没想到医生前脚刚走,顾一后脚就到了。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