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骚扰喜儿。”
娄旭半晌吐出的一句话让娄宴臣抓在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掀眼皮看向后视镜,“你对她还没死心?”
娄旭似乎没听清楚娄宴臣的话,只道:“我警告过他不能去打喜儿的主意,他就是不听,他是个什么东西,我从小到大跟他一起玩太清楚了。”
“他害别的女人我不管,现在把主意打到喜儿头上了,想伤害喜儿,不行,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娄宴臣道:“他想伤害喜儿纵然可恶,可是未遂,你却是实打实伤害过她,你觉得自己比他高尚?”
他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娄旭原本青肿的脸上不免又增加了一层红,跟他平时风流俊逸的形象相差甚远。
像是固执的自我安慰,“我是对不起喜儿,所以我才要弥补,我不能让别的男人再欺负他,包括我自己也不行。”
娄宴臣把车拐进医院停车场,车子稳停在位置上,没去下车,而是侧过身子看向身后的人。
漆眸深晦,“你觉得她会被你一厢情愿的行为所感动,领你的情?只怕是你只感动了自己罢了,娄旭,我警告过你,从她的生活里得体的退出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你还在妄想什么?我告诉你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你以为你为她做了一两件感动自己的事情就能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做梦吧!”
娄旭垂头丧气,“那你让我怎么办?我现在后悔的要死,我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知道好好珍惜她,可她现在根本就不愿意见到我。”
“她今天明明看到了我为她打架,也看到了王凯下死手打我,可她不再心疼我了,就那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娄旭面上心如死灰,而娄宴臣这会却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最后下车前还不忘好心地送给娄旭两句忠告,“你在做那些伤害她的事情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因这些事离你而去?让自己像个男人吧,你既然不能给她幸福,那就放手让她去寻找属于她的幸福。”
娄宴臣带娄旭来到圣心医院,这是家黎川当地最大的私人医院,陆仕韫家开的。
娄旭原本不愿意住院,娄宴臣不同意,电话里让陆仕韫安排个医生,医生一来直接把他扣下了。
然后各种密集的一通检查,检查过后医生表情严肃的通知他,除了外伤之外还在检查单子中发现了一些指标异常,需要住院再做进一步的详细检查。
鉴于检查发现了异常,娄宴臣只能通知了娄季川庄澜夫妇。
两人匆忙而来,在看到娄旭那副鬼样子后,庄澜是又心疼,又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