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又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桑喜第一次见他吃瘪,心里特别想笑,娄宴臣好像在她脸上装了双眼睛,她刚一抿嘴,他复杂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桑喜努力忍着,不笑。
娄乔完全无视娄宴臣的黑脸,还拿腔拉调的补了一句,“你再大在我眼里也是个小屁孩,小时候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的画面还在我脑海里呢。”
"不过。"
她看向桑喜,“一转眼也长大了,现在都有了老婆了,你们啊,最好也早点要个孩子 ,我无聊的时候可以帮你们带带。”
桑喜听着娄乔看似调侃娄宴臣的话,实则字字温情,正觉得很感动,只听娄宴臣道:“你带?带去非洲大草原跟狮子赛跑吗?”
娄乔给了娄宴臣一个大大的白眼,对桑喜道:“他这张嘴,你有时候是不是特别想掐死他?”
桑喜抿着唇笑,他对她说话好像没有这么毒舌过。
“你别挑拨离间,我对喜儿从来都是好声哄着。”
娄乔:“呵,老婆就是你亲老婆,姑姑就是一不重要的外人了,我算是看清你了,喜儿我跟你说你以后一定不能生儿子,儿子长大了跟你不亲。”
“咱就生女儿,多生几个,到时候我从小就带她们世界各地探险,保证把她们培养的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桑喜表示她一个都不想生,她没办法想象她生的孩子小小年纪跟着娄乔跋山涉水跟野猪赛跑的样子。
娄宴臣手搭在桑喜肩虚虚的揽着,一双狭长的眸子微挑起看向娄乔,语气散懒道:“想生女儿你自己生去,我记得那个安德烈至今还对你贼心不死吧?正好,他金发碧眼,外形各方面都还不错,以后女儿生出来也是混血,肯定很漂亮,多好。”
桑喜小声问:“安德烈是谁?”
娄宴臣附在她耳边,“回头跟你说。”
娄乔这会真被他气着了,黑脸道:“本来我过来跟你们说我明天一大早起床就走了,怕你们起来太晚就特意跟你们说一声,现在我也不等明天了,今晚我就走 。”
临了还补充一句,“娄宴臣,太过分了!欺负一个四十五岁生不出孩子的女人。”
桑喜捅捅娄宴臣胳膊,示意他跟娄乔说些软话哄哄。
娄宴臣走过去,揽着娄乔的肩膀把她往门外送,“好了,不生气了,你要是看上我这边什么东西随便拿吧,主要是我想,我们要是生女儿,那也是当小公主一样养着,你见哪个小公主会跟你野外探险,在逃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