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明白就好。”
苏苜大笑了几声,从腰间解下酒壶,吨吨两口喝下,畅快的抹了抹嘴,一巴掌拍在老山羊的屁股上。
“驾~”
老山羊翻了个白眼:“发什么神经。”
脚步却快了几分。
一生大笑能几回~游历红尘复不归。
…………
离安的官道是上。
苏苜混在人群当中,离安在沈丘成名之前是纸张个纺织出名的,不止是离安,整个州都是如此,所以这一片都十分的富庶,且商路发达。
你在壤州难得一见,行商在这里遍地都是。
晏朝文武并用,所以纸张的需求一直不少,而且好的纸张虽然制作复杂却也是暴利,纺织如锦缎都是必须品,价格同样不菲。
有着这般先天条件,永州多出富商。
就如官道上所见,来来往往皆是行商,车队小的有五六辆,大的车队一眼望去数十辆马车和近百人的护卫一眼望不到头。
护卫个个都是好手。
苏苜骑着羊看着从身边走的过的车队,那车队上的旗帜金边黑字写着恒。
不用看也知道,这一车皆是绸缎,价值不知几何,可以说财大气粗。
“壮观吧,像这样的车队,恒家还有六支呢,小的更是数不胜数。”庞人一瞧苏苜便是从外地来的,给苏苜科普了一天。
“如此之多。”
“是咯,那可是整个永州出了名的富商,生意遍布整个晏朝。”
其他刚来的人纷纷咋舌。
而那些本地人,见此,纷纷露出一种自豪感,虽然这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自豪。
苏苜边走边看。
很快离安便道到了,现在离安县在外的知名度因为沈丘的各种离谱传说知名度已经不亚于永州的生安府,妥妥的网红城市。
来离安的读书人,收藏家,乃至江湖客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