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同学,生日快乐!”
刚说完李明就尬住了,不知道应该先给对面的同学递纸巾还是先安慰,
“那啥,哎哎哎~别哭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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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先给你唱生日歌,你哭的时候顺便琢磨下生日愿望?”
······
此时已然入冬,山林深处荒草枯萎已经有树木开始凋零,也有树木依旧长青。愚竹照常劈完柴,瓦房屋檐下下原本空旷的地方已经摞满了劈柴,根根同样长短如刀切一般,太阳一照竟显得格外温暖。
“差不多够用了。”
愚竹放下手中柴刀,拍拍身上的木屑走进屋内,先是从水瓮舀一瓢水倒进铜盆,又拎着瓢到灶台前掀开锅盖舀了一瓢热的一兑,开始细细的洗脸。
愚竹拿着毛巾从额头细细擦起,毛巾途经眉毛眼皮再到脸鼻口颌,接着被手翻面开始擦耳朵和脖子,最后才到小臂和双手,认真的和每天劈柴一样,生怕错过半点。
洗完脸倒了水又念叨几句,这才往正北的那间屋子去了。
“师兄。”
“准备出发了?”
“嗯。”
“好好瞧瞧,别着急。”
“好。”
两个同样苍老的声音在瓦房中简单对话,孤松盘腿撑起身体,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师弟,指了指东边角落,那里隐约有个剑架,
“那把剑带上,能传就传了吧!”
隐居数十年来,愚竹除了用柴刀砍柴就是用菜刀做饭,独独没摸过剑,就好像从没学过剑,也不知道有剑一样。
那把剑略重也略长,他走上前躬身一礼,拿起剑和师兄告别。出门时又朝着北方瓦房跪拜,尽管那里从不曾有某尊神只或先师的雕像。
林中有风吹来,愚竹须发飘扬美髯乱舞,此时空中无云,山林风声和寂静苍穹相映成趣,风景甚是壮丽。
“但愿不虚此行!”
愚竹回头,见孤松寒梅二人一站一坐在瓦房下远远看着他,苍老的躯壳中满是希望和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