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震惊,虽然从小就知道木叶其实很黑暗,但没想到还能更龌龊。
宁次继续说:“我的父亲与雏田小姐的父亲是孪生兄弟,只因为后出生他就成为了分家的人,而我在四岁那年,也就是雏田小姐三岁生日的那天,被刻上了这个永远无法抹除的印记,这就是我的宿命。”
鸣人越听眉头皱得越深:“什么宿命,这完全是那种垃圾制度的错,强迫拥有血缘关系的兄弟给自己当牛做马,这是什么狗屁的家族,都是一群没有心肝的混蛋才会这么做。”
鸣人的话语在整个场地回响,震惊的一时间无人敢发话,人群中日向家的人气得面色涨红,很像冲上场地击毙这个小鬼,但维护秩序的裁判和火影都在注视着他们,根本不敢行动,只能期待宁次代替他们骂回去。
宁次并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但也只是没有丝毫力度地反驳了一小句,
“可这便是日向家的规矩,从来如此。”
“从来如此便是对吗?狗从来改不了吃屎,就一定惯着它吗?”
牙:“喂,鸣人,你误伤了,赤丸从来不吃屎的。”
“你看看,狗都知道要改掉坏习惯,你那破家族不知道。”
宁次:“你!”虽然感觉被骂了,但莫名很爽,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
日向日足的眼神越来越沉,这些话绝对会让宗家和分家的矛盾进一步激化,也会让宁次这个天才彻底走向与日向家无益的道路。
缓了好一会的宁次已经适应了胳膊上的疼痛,他捡地上的护额,重新戴在头上,
“你说的那些,我改变不了,我能做的只有全力赢下这场比赛。”
宁次的眼神变了,不再屈服于所谓的命运,他眼中闪过小李拼死战斗的样子,无论结果如何,要有不放弃的勇气,才会有胜利的可能。
鸣人笑着扶正自己的护额:“现在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