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眯起眼睛：“你这丫头，倒是挺会做生意。”

她掏出一个钱袋，“给我来十瓶。”

“十瓶？”云霜眼睛都直了，“您这是要囤货啊。”

“少废话。”柳如烟瞪了她一眼，“快点拿货。”

云霜赶紧从储物袋里掏出十瓶美人露，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

柳如烟数了数灵石，递给云霜：“给你十一万，多的算小费。”

“谢谢柳前辈！”云霜笑得见牙不见眼，“您真是个大方的人。”

“少拍马屁。”柳如烟收起美人露，“说吧，陈余到底在哪？”

“这个......”云霜挠挠头，“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您可以加入我的直播间，他要是出现，您肯定能看到。”

“直播间？”柳如烟皱眉，“那是什么东西？”

云霜正要解释，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用户'柳如烟'申请加入直播间，是否同意？”

“同意！”云霜点击确认，“柳前辈，您看看手腕上是不是多了个玉镯？”

柳如烟低头一看，果然见到一个半透明的玉镯套在手腕上：“这是什么？”

“这是直播间的信物。”云霜解释道，“以后我开播，您就能看到了。”

“有意思。”柳如烟摆弄着玉镯，“这东西跟陈余给我的那个玉佩倒是挺像。”

云萝突然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柳师妹要是没别的事，就早点休息吧。”

“急着赶我走？”柳如烟冷笑，“该不会是怕我发现什么吧？”

“你想多了。”云萝淡淡道，“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堂堂丹鼎宗的长老，大半夜跑来找一个男人，不太合适。”

“我乐意！”柳如烟哼了一声，“反正我跟陈余早就......”

“早就什么？”云萝挑眉。

“没什么。”柳如烟转身走向窗户，“告辞了。”

她看了眼云霜，“丫头，记得通知我直播的时间。”

“一定一定！”云霜连连点头。

柳如烟抱起黑猫，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云霜长舒一口气：“总算走了。”

“你倒是会做生意。”云萝笑道，“连柳如烟都能忽悠。”

“这叫市场营销！”云霜得意地说，“找准顾客需求，对症下药。”

“那美人露是什么东西？”

“就是玫瑰花泡的蜂蜜水，加了点人参粉。”云霜吐了吐舌头，“效果嘛，主要靠心理作用。”

云萝摇摇头：“你这丫头，迟早要惹祸。”

“不会的。”云霜嘿嘿一笑，“我可是有系统保护。”

她打开系统界面，“对了，刚才那个科技改良包还没买呢。”

“先别买了。”云萝按住她的手，“你这一晚上赚了不少，该歇歇了。”

“也是。”云霜伸了个懒腰，“不过柳如烟和陈余到底什么关系啊？”

“这个嘛......”云萝神秘一笑，“你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