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能呀,陈嫂子能耐大着呢,我认识她这么久,就没见她出过纰漏。真真是要啥有啥。”说着竖起大拇指。
孟佩瑜谦虚笑笑:“嫂子们别这么说,我也是想着大伙儿都不容易,把周围县乡的关系网集中起来,实现资源置换。
咱们有钱缺物资,他们有物资缺钱,双方一沟通一交流,不是互惠互利、互相帮助嘛。挺好一事儿,可千万不能被人传得变了味儿。”
“我们知道轻重!”
“那成,嫂子们需要啥,都跟我说一下。我尽量满足你们!”
“我要五斤猪板油,两斤花生米,十斤白面。”
“我要两斤红糖,一只老母鸡,两包奶粉,还有......”
“小乔妹子,你要啥啊?”
“陈嫂子,我想要十斤棉花,二十尺棉布,一斤大白兔奶糖。对了,你能弄到中药材吗?”
“啊,这个没有!小乔同志要中药材干嘛?”
乔蔓蔓没隐瞒:“我知道一张冻疮膏的方子,要是有药的话,可以做出来,给孩子,还有军人同志们抹抹。
这寒冬腊月的,他们不容易,下雪天儿都得训练。我听说不少人晚上手脚都痒得睡不着觉!”
这话,引得不少嫂子认同。
别看她们男人都是军官,该受的罪那是一点没少受。天天在外头待着,都快冻成冰疙瘩了。
更别提那些刚刚入伍的小战士,脑袋都是懵的。
孟佩瑜诧异地看着她:“你懂医?”
不应该啊!前世的乔蔓蔓连班都没上过,一辈子靠陈俊岩养,可享福了。
怎么她一重生,这人又是写文章,又是考工作的,如今,连药膏都能做了。
不会是......换芯子了吧!
想到这里,孟佩瑜心里一阵惶恐。可随即,脸上闪过一抹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