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是男人的附庸。
即便是和封林晩两情相悦,但是她始终有着自己的打算。
她也绝不可能像李知殊那样,全心全意的抛弃一切,来辅佐封林晩。
所以,面对她,封林晩也从来都不敢掉以轻心。
当然了···这也是她的魅力,不是吗?
那些以为睡了一个女人,就可以得到她全部忠诚的男人。
如果不是对自己的功夫过于自信了。
那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直男癌。
“差不多了,具体的时间,我也无从推断,毕竟···我也并不是真的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封林晩说道。
这样的话,应该是与封林晩现在的人设相驳的。
但是封林晩不怕让吕清露知道。
他也晓得,吕清露真正想要知道的,并不是这个。
“是吗?”吕清露从背后抱住封林晩,然后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封林晩的肩膀。
随后突然抽离出去,没有任何的眷恋和不舍。
“那我也要去做准备了。”
“虽然···你计划了很久,似乎成竹在胸。但是机会难得,我也要争取一下。”
“到时候,不知道你这个薄情的家伙,会不会手下留情呢?”吕清露看着封林晩的背影,复杂的眼神一闪而过。
封林晩只是笑了笑,没有转身。
吕清露说的不错···他确实是个薄情的家伙。
还记得最早出现的费雪娜吗?
那曾经是被封林晩拿走了最宝贵东西的女人,虽然也算不得封林晩的初恋。
但是交情毕竟也和一般花钱雇来的不一样。
她现在是费家的女家主,同时受到一些势力的追捧和推崇。
原因全在于,她和封林晩有过那么一段。
但是封林晩却从未给过任何的回应。
这既是一种保护,但是又何尝不是一种绝情?
或许,真正的薄情。
不是某一刻的决绝,与口出伤人。
而是慢慢的淡忘,逐渐的疏远,直到再不想见。
“也许···会的吧!”封林晩的回答,并不能令吕清露满意。
她露出一个清雅、无辜,宛如小白花似的微笑:“不需要呢!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
说罢便走出了封林晩这间布置的古风古色的房间。
手里打着一把油纸伞,站在红色的木桥上,回望封林晩。
雨幕中,冲着封林晩招招手,然后步步生莲,踩着化作莲花的水浪,消失在了肉眼视线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