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这一杯好酒了啊。”
伏月对他也没好气儿,平日里的心眼到了范闲身上都烟消云散的不成?蠢死了。
李承泽扶着小木几缓慢起身,将酒杯递了过去,眉眼中的神色让人看不清。
范闲还笑了出来:“生死无明世事无常,这是我今儿个新学的,跟殿下开个玩笑罢了,放心,备着解药呢。”
伏月闻了闻酒杯:“谋害皇子,这便是罪证。”
林婉儿抿了抿唇连忙也站了起来:“月儿……”
伏月勾着唇,眼底没有笑意:“臣女见过郡主。”
她的行程路线,林婉儿在清楚不过了。
林婉儿听着郡主二字,格外的刺耳,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范闲:“是我的主意,与婉儿无关,只不过是个玩笑罢了,殿下开不起玩笑?”
伏月扔掉了酒杯,摔在地上当啷一声:“那本小姐也与小范公子开个玩笑。”
伏月眼里都是寒意:“你派来的人都被我身边的护卫杀了,小范公子继续笑吧,如今刀刃上的血迹还未干,你可要瞧瞧?”
“你不是平日里视所有生命平等嘛,他们……可都是因为你而死的。”
林婉儿:“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