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在哪呢?”
原行之:……
“圣京的房价那可是我高攀不起的呀,我只不过早些出生于圣京而已。”
户籍也在圣京,不过还是租房子住的。
这里的房子可贵了好不好!
原行之:“那里很久没有住人了,我们还是住客栈吧。”
凌妙妙:“是啊,住在一起我们也好有个照应嘛!”
慕瑶和柳拂衣都没什么意见,倒是那个有些乖戾的慕声翻了个白眼。
慕瑶看了一眼慕声:“阿声,一路便是有缘,住在一起刚好能照应一二。”
柳佛衣也点了点头:“是啊。”
原行之:“也好也好。”
他那地方两三个月都没住人了,怕是灰都得有厚厚一层了。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当天晚上。
先是柳佛衣与慕瑶出去了。
然后伏月与原行之也出去了。
慕声和凌妙妙还有那个竹笋精从吃完饭后就没有回来,也不像打什么好主意的样子。
——
伏月:“这就是陈府啊,还挺阔的。”
原行之:“可不,怎么说也算是圣京城中有名号的书香世家了。”
虽比上不足,但比下还是有余的。
伏月:“走啊。”
原行之:“这儿的墙可高啊,你一会可抱好我。”
伸手扶上了伏月的腰间,抬脚一跳,便翻过高墙。
里面漆黑一片,零零星星点着几个灯笼。
原行之:“陈良谏的夫人,都有两个孩子了,不过他太过留情,那位姑娘在陈府即使有两个孩子,依然过的不怎么好。”
这也是为什么范阿婴只杀了陈良谏,那个女子也是个可怜人,府里婆母一手掌控,夫君在外的流言蜚语时常能传到她耳里。
伏月嗯了一声。
“那个陈良谏他爹娘的屋子在哪?”
因为少爷出事,夫人往月华镇去了,现在府里一片寂静,有些死寂的寂静,都没有几盏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