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迮,等你哪天有空咱们再聚,我先走了。”
撂下这句话后,蒋增鸿又用眼神警告了庄征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退休有退休的好处,起码不用在看别人脸色行事,庄征就算再不爽,也没有办法公报私仇,给他穿小鞋。
韩逸飞正吃瓜吃的津津有味,身旁迮望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给他递了个眼神。
“老庄,你孩子工作的事我无能为力,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公司不是公家,没办法给你定制招聘,还有,我最近身体有些差,坐不了太长时间,那你们继续吃吧,我和逸飞先走了。”
迮望亭说完,便在韩逸飞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哎,老迮,咱们才喝一半,你就要走啊。”
“多年不见,咱们再聊会哎。”
面对大家的挽留,迮望亭摇摇头,“我现在可比不上你们,身体确实太差了,等改天我做东,请你们吃饭。”
随后迮望亭和老同事们逐一握手道别,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唯独没有和做东的庄征握手。
等把迮望亭送走后,其他人没有多留,连杯里的酒都没有喝完,便推脱各种理由,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转眼间,原本还觥筹交错的热闹场景一扫而空,只剩下坐在主位上、眼神充满怨恨的庄征。
有时候得罪一个人很容易,只要你对他态度不够恭敬,不想捧臭脚,那对他来说就是极大的冒犯。
“妈的,这帮刁民,给脸不要脸。”
庄征还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打击报复,根本想不到蒋增鸿出门就给他举报了,还想当科长,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