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好歹说明那个恶毒的雌性也不好过,后者真的就只有他这条蛇不好过了。
田蕊悄悄地往狼影身上靠了靠。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伏猛和鳞渊关注的重点都不太对劲。
看起来还是狼影比较正常。
狼影皱着眉头问道,“印毒不过是跳过结侣步骤夺取兽印,她说的‘真正做到控制雄性听命于自己’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印毒是夺取雄性兽印的东西吗?”山羚听到狼影的话,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
她说道,“我记得我们穿过草原往北逃的时候,夭鹫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一头鳄兽,鸩猊当时喂了鳄兽喝下印毒后,我当时还奇怪她身上怎么会有鳄兽的兽印。后面,鸩猊划破兽印,鳄兽当场就陷入了狂暴状态……”
田蕊与鳞渊对视了一眼,明显想起了同一段回忆。
“等一下、等一下。”田蕊打断道,“你们当时不会是在猿族部落的上游河边干的这事吧?”
山羚茫然了一阵,“我不知道猿族部落在哪里,但的确附近有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