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狐狸可是很聪明很聪明的。
“所以他一直一直缠着您,想让您怎么都甩不开他。”
连尺寸和颜色都能豁出老脸告诉清挽。
“五皇子的性格很是执拗,不达目的不会罢休,所以阿挽……”北州在这时抬起头,笼罩着层薄雾的眸子里带着浓郁的,鲜明的掠夺与少见的强势,字字掷地有声,“你跑不掉的。”
清挽神色一怔。
如果可以,清挽也并不想逃,并不想将他们拒之门外。
她也想和他们快快乐乐的在一起,日日夜夜都不分开。
可是……
北州盯着她莹白的小脸,瞳仁一寸寸染上痴迷,他从小便失去了父母,知道这世间险恶,也看过太多太多利益相夺的罪恶。最开始时,他对他未来的妻主并未抱有任何幻想,他只要对方身份尊贵,地位显赫,能帮到斯诺星就好。
再然后,发现清挽性格温和,与人为善时,他也并没有过多惊喜。
可到了最后,他也不知道他的脑海中为何总对她挥之不去,他不清楚他为什么爱她,但他很清楚,他没有理由不爱她。
于是他直起身体,缓缓逼近了她,侧过脸用唇瓣靠近她的耳畔,低醇嗓音沾染着些许意味不明,又带着明晃晃的进攻。
“还有我。”他说:“我也不会让您逃走。”
那声音很轻,字字打在清挽耳廓,泛起棉麻的痒,弄得清挽想要去蹭一蹭。
可她还没有所动作,便看到北州肩上的长袍无声滑落下来,堪堪落在腰间,露出线条明朗极具力量感的手臂和轮廓分明的胸膛,将勾引二字明明白白的的写在脸上。
清挽一下愣住了,下意识就道:“我经期——”
“前天就已经走了。”北州接的很快,不给她再次拒绝的机会,“这几天的血腥味和之前的不同,我嗅出来了。”
清挽:……
所以狼要那么灵敏的嗅觉做什么!?
“我——”
“您不想摸摸吗?”北州再次快她一步,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滚烫的胸口。
于是清挽毫无界限的感受到了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以及掌下灼热的肌肤,和有弧度的起伏。
清挽想退,可北州力道很大,带着之前从未有过的强势,压着她不让她走,用各种各样的诱惑蛊惑她。
“阿挽,我会叫的很好听。”
“阿挽,你看过我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