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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山看着女儿的作品，又看了看一旁的沈若兰，眼中满是感动。他知道，正是妻子的细心教导，才让女儿从小就这么懂事。

"若兰，"他轻声说，"辛苦你了。"

沈若兰摇摇头："教导孩子是做母亲的本分。更何况，清韵很聪明，教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程远山正要说什么，张妈匆匆进来："老爷，外面有客人来访。"

"我知道了。"程远山放下女儿，"你们继续，我去去就来。"

送走程远山后，沈清韵忽然说："娘，我觉得爹爹最近好像很忙。"

沈若兰笑道："是啊，因为生意做得大了，事情自然就多了。所以我们要好好学习，将来才能帮他分担。"

"娘，"沈清韵认真地说，"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我要像你一样，既会刺绣，又懂生意。"

沈若兰看着女儿坚定的小脸，心中既欣慰又有些感伤。在这个变革的时代，她希望女儿能够获得更多的机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清韵，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那个故事吗？关于那只会飞的小鸟。"

"记得！"沈清韵眼睛一亮，"就是那只从笼子里飞出来的小鸟，它飞得很高很高，看到了很多很多美丽的风景。"

"对，"沈若兰柔声说，"所以娘希望你也能像那只小鸟一样，有勇气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因为是女儿身，就觉得处处要依附于人。"

沈清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娘，那你是不是也像那只小鸟一样？"

沈若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啊，我也在努力飞翔。不过现在，我最重要的就是教好你，让你将来能飞得更高更远。"

夜深了，沈若兰看着熟睡的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在这个风云变幻的上海滩，她希望能给女儿最好的教育，让她既有传统女子的温婉，又有现代女性的独立。

"你在想什么？"程远山走进来，轻声问道。

"在想清韵的将来，"沈若兰说，"我希望她能有更多的选择，不要像我们这一代人，总是被命运推着走。"

程远山搂住妻子的肩膀："有你这样的母亲，她一定会成长得很好。"

沈若兰靠在丈夫怀里，看着窗外的月光。她知道，作为母亲，自己需要做的还有很多。但只要看到女儿一天天地成长，看到她眼中的那份求知欲和坚定，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这就是她们的母女时光，平凡而温暖，却在悄悄地改变着两代人的命运。在这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时代，她们正在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