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自己真的不是迟钝。
壁炉前迷迷瞪瞪以为芒斯特出现了,脑袋一歪睡迷糊,结果半夜被折腾醒——
谁家好人折成那样儿还能不醒!
第二天坐在床上呆愣愣望着洒进来的阳光,陈枝下意识揉揉磨红的膝盖,喃喃祈祷自己昨晚噩梦一场。
仿佛是听到她的祈祷,卧室门响了。
“还有力气出来吃饭吗。”
熟悉的嗓音。
救命啊——
小姑娘直接躲进被子里装尸体。
回应祈祷的,往往不是神明,而是地狱里的邪祟。
“看来是爽过头腿软,站不起来。”
装死没用,邪祟进门了。
大掌精准无比把人捞出来,小姑娘视线飘忽,哆哆嗦嗦开口:“你在、在别人家……怎么可以不加节制……你不要脸。”
抱在胸口的女孩低着脑瓜子呢喃,男人跟捏猫儿似的,扣住她后脖颈逼着抬头看人。
“大老爷们要个屁脸。”
“媳妇儿都诋毁不爱她了,这不得身体力行好好解释。”
在一起多少年了。
芒斯特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小姑娘都两个孩子的妈咪了,还跟个小朋友一样。
他也有病,变着法儿‘欺负’人,上瘾上头戒不掉。
一说这,陈枝满含怨气斜眼:“你怎么不继续失踪?你出现干什么!”
“冤枉。”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