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沈千千的冷笑中带着几分不屑,“我就说你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如此好心?有其父必有其女,你处心积虑地要我劝王爷与你和离,无非是想让我背上抢夺正室之位的恶名,再次陷害我和我父亲,而你则可以坐享其成,全身而退。”
柳如辰闻言,眉头紧锁,她不明白为何沈千千会将她的意思曲解至此。
“这何来陷害之说?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和平分开,你不再需要与我共事一夫,你的孩子也能名正言顺地成为嫡长子。这明明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陷害诡计?”
她试图说明这事对于双方的利弊,但沈千千显然并不买账:“你的话,我难以信服。在这个王府里,我已经见过了你太多的算计与阴谋,我不会再轻易相信。”
柳如辰无奈,只能另寻他法以证明自己的诚意:“那我立下字据,如何?以书面形式明确我们之间的约定,保证我绝不会将此事与你的父亲或你个人扯上任何关系。这样,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然而,沈千千听了这话,非但没有释怀,反而更加愤怒:“字据?哼,那我这所谓的’夺位’之事岂不就有了物证?到时候,你们宰相府就可以拿着这张字据,颠倒黑白,说是我主动要求你与王爷和离,企图上位。柳如辰,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吗?”
柳如辰的话语被沈千千冷冷地打断,她试图继续解释:“我保证,我绝不会利用此事陷害你或你的父亲,我只是……”但话未说完,沈千千已是一脸愤怒,显然不愿再听任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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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来此,本以为你良心发现,想要替宰相府偿还对我父亲的亏欠。现在看来,是我太高估了你。”沈千千的声音冰冷而决绝,说罢,她决然起身,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柳如辰心中焦急,正欲起身追上前去再做解释,却被门口突然出现的两个护卫拦住了去路。他们手持长剑,神色严肃,显然是奉命行事。
“沈姑娘已经离开,请柳夫人不要为难我等。”其中一个护卫沉声说道。
柳如辰无奈地停下脚步,望着沈千千远去的背影:“我说的都是真的!还请沈二娘子好好考虑。”
然而,沈千千的脚步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停留,她的背影在柳如辰的视线中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门外。
柳如辰坐回座位,“沈千千如此固执,看来只有拿到沈千千父亲为救儿子贿赂的证据,才有可能成功劝说她!”
同时,她也开始思考其他可能的出路,希望能找到一种既能让自己脱离王府的束缚。
柳如辰手中紧握着刚从“包打听”那里得来的酒楼消息,以及关于沈千千之父降职一事的详尽调查资料。
“此事只有二爷才能帮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