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星咬了一口冰西瓜,眉头担忧的蹙起:“明桥姐一个人出去,我不太放心。”
“你们可以放心,今晚有祁宴在,她不会出任何事。”霍擎洲淡淡的说道,低头认真用筷子挑起鱼刺,把漂亮的鱼肉放在谢繁星面前的碟子里。
三个女生直接炸了。
祁助理连夜从非洲赶回来,断断续续不停歇的十三个小时,傍晚刚落地港岛。
“你们怎么不告诉明桥姐,看她难过了半天,太坏了吧!”段落落瞪着三个男人,无差别控诉道。
沈行早就松开盛夏,吊儿郎当的靠在窗边,对着海边的人影吹了声口哨:“落落,没必要。祁宴愿意花十三个小时回来偷看霍明桥几眼,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不远处的海岸线。
霍明桥独自站在海边,旗袍衬得她身材曼妙优雅,角落里的花藤树下,穿着临时战服的男人痴痴望着她的背影。
最后祁宴没出面见她,更没说一句话,把手里的花束放下,转身默默离开。
海浪拍击着沿岸的礁石。
霍明桥有感应似的回头,目光所及之处只剩花藤树下凭空出现的那一束黑色玫瑰。
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