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幽幽地道:“依我看,是向云起做了太多坏事,天怒人愤了。”
“是是,督主说的对。”
几个大臣也不敢再说些什么,连连点头。
早朝结束后,陆乘渊回了府上和宋曦希一起用膳。
陆乘渊往宋曦希的碗里夹了一块糖醋小排,他说:“渝州出了一个大案子,户部尚书被杀,我得离开京城去渝州看看。”
宋曦希一边咬着排骨一边说:“你好忙啊,查案子不是归大理寺管吗?再不济,不是还有刑部的人?”
她知道历史上有一些宦官当权的朝代,可不至于宦官当权,其他的所有朝臣就都成了摆设吧?
陆乘渊无奈一笑,他每天的事情那么多,也不想每件事情都亲力亲为。
他说:“大理寺少卿在查案的途中被杀了,刑部侍郎和刑部尚书在府上遭人下毒,至今还昏迷不醒。”
“如今还能名正言顺的查案子的,只有我了。”
宋曦希:……
沉默,震耳欲聋。
宋曦希忽而想到了什么:“这案子邪性的很,去查案的人都被杀了,那你去会有危险吗?”
“一定要去吗,不能交给手下的人去办?”
陆乘渊把陆战湛正要夹走的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糖醋小排,连着盘子一起端到了宋曦希的面前,他挑眉问她:“担心我?”
宋曦希没说话,将最后一块糖醋小排的骨头剔干净,放在了陆战湛的小碗里。
陆战湛露着豁牙的嘴冲着宋曦希灿然一笑:“娘亲最好惹!”
陆乘渊说:“户部尚书都死了,此事非同小可,我得亲自去一趟。”
说着,陆乘渊握住宋曦希的手,神情凝重又严肃:“若我真有什么好歹,拜托你照顾好战湛。”
宋曦希一扬手:“别跟我说这些,那是你儿子,你自己回来管!”
宋曦希说完气话,眼眶泛红,她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个吊坠挂在了陆乘渊的脖子上:“这个给你戴上,是我看了很多风水书籍之后自己做的护身符。”
陆乘渊将她揽在怀里,抱着她的腰,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
宋曦希的头靠在他宽阔精壮的胸膛上,双手环绕住他强壮的腰身,闭上了眼睛。
二人就这么抱着,直到外面候着的霄彻见时辰实在不早了,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他轻轻地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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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渊摸了摸宋曦希的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除了战湛,印玺的位置我也告诉你了,你要保护好我最重要的这两样东西。当然,也要保护好你自己。”
说完,不等宋曦希回答,陆乘渊就带着人踏着月色走了。
看着陆乘渊离开的背影,宋曦希将陆战湛抱在怀里:“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