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缠绵过后,陆乘渊依旧没有放开她,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就好像是重新拿回来了失去的至宝。

宋曦希累的狠了,感觉陆乘渊今晚有些不对劲,但她实在没有力气去详细地问,只说出三个字:“你咋了?”

方才的旖旎气息渐渐消散。

“就是……想你了。”

他摩挲着她的头发,揉捏着她的耳坠,似乎对她耳垂上的耳洞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想我了?那你以后休沐了,再带着我和战湛出去玩儿!”

陆乘渊点点头:“好,过几日就是祭祖了,等祭祖之后,我带你们出去玩儿。”

……

次日,宋曦希一直睡到晌午才起。

而宋昔年那边,一大早就被懿德太后叫去了站规矩。

瑞年宫里,宋昔年原本躺在床上休息。

她最近诸事不顺,本想着和玉妃联手将淑妃肚子里的孩子弄死,可没想到,姬思玉竟然把她给卖了,害的她吃了一顿板子。

原本细皮嫩肉,从小用羊乳和牛乳养起来的白嫩肌肤,如今却是伤痕累累。

明明以为自己握着陆乘渊的秘密,这次可以一举将人扳倒,可怎知,陆乘渊府上的那些女子竟然不是他虐待的对象,而是自愿留在他府上的外室、小妾?!

宋昔年从没有听说过如此荒唐之事,她觉得自从那日她抢了宋曦希的发簪,宋曦希的头撞上了石块上之后,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无比的荒唐。

今日更是一大早,懿德太后的贴身嬷嬷来叫她去请安,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瑞年宫距离懿德太后的寝宫又不近。

还要走那么远的路,想到此,宋昔年就觉得浑身酸痛,感觉身上的伤口更疼了。

一个老太婆,当了一辈子的乡野村妇,快要入土了倒是耍上威风了?!

宋昔年坐在床上发愣不愿意动,在春杏的催促和搀扶下,才极其不情愿地走到了懿德太后的寝宫。

懿德太后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身旁有两个嬷嬷正在一下一下地给她扇着扇子。

宋昔年给她行礼,懿德太后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是皇帝的妃子,不想着怎么才能帮皇帝排忧解难,反而挑拨皇帝和臣子的关系,你说,你有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