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律成:“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她对我的态度是突然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我只好把唐诗托她的朋友转交给她,可她什么回音也没有……”
公木:“以我的经验,肯定不是姑娘的主观原因,必定有外来因素。”
郑律成:“外来因素?”
公木:“你一定要提高警惕,不可掉以轻心,绝不能犯老张的错误啊。”
郑律成:“你的错误?”
抗日军政大学,校门口有一名八路军警卫战士站岗。丁雪松走到抗大校门口,正要往里走,背后传来喊声:“雪松。”
田芳走上来:“你干嘛去呀。”
丁雪松:“我想找小郑谈谈。”
田芳:“你真忍不住了?”
丁雪松诧异:“什么叫忍不住了?”
田芳把丁雪松拉到一边:“雪松,我也想找你好好谈谈呢。”
丁雪松感到好奇怪:“我们俩天天见面,什么时候谈不行吗?”
田芳:“不行。我是一直跟着你过来的,发现你要进抗大校门,我就知道你是去找郑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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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雪松:“怎么,你好像也开始反对我跟他接触了。”
田芳:“你别这么敏感行吧?走,咱俩别在这说,让熟人看见不好。”田芳把丁雪松拉扯走……
抗大干部宿舍的窑洞里,公木接着说道:“我总结了一下,我的错误就在于,我发现苗头了,但我太自信了,以为我的影响力是永恒的,而且还有一个孩子,我还是专注我的工作,两个月就去过她那边三次,结果一切都重新洗牌了……你,兄弟,如果你不想放弃,你必须主动出击,像你上次那样,这是在战略上……”
郑律成:“战术上?”
公木:“不能再玩什么《安娜·卡列尼娜》《唐诗三百首》,什么送书送书签送钢笔之类的小把戏了,这些小动作,你会别人也会。你别忘了,能聚到延安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中华之精英啊,不是出生入死战功赫赫的将领,就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满腹经纶之辈,你想在这样的环境中胜出并抓住那位姑娘的心,你必须是无人所念之人,方能成就无人敢想之事,这是战术。”
郑律成:“战法呢?”
公木:“你的一技之长是音乐,你的魅力所在也是音乐,能牢牢拴住姑娘心的那条无形锁链,还是音乐。你一定要为她写首歌,当她认为这首歌是属于她的时候,你就成功了。”
郑律成:“真的?”
公木:“这是老张经验之谈。”
郑律成:“这么说,诗就是你征服姑娘的手段了?”公木:“起码有过成功的先例,后来败是败在我的诗少了,或者说是简单的诗赋已经抵挡不住外来势力的诱惑了。不过,我的未来还是诗,这点老张还是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