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松:“后来呢。”
郑律成:“因伤过重,牺牲了。”
丁雪松:“你有几个哥哥?”
郑律成:“三个哥哥,大哥、二哥都比我入党早,但他们已经牺牲了,三哥还参加地下斗争。我来延安前一直跟着姐姐和姐夫生活,姐夫朴建雄也是早期的党员,他参加过南昌起义和广州起义,后来是义烈团的政治教官,他坚决支持我到延安来,鼓励我参加共产党,参加八路军……”
丁雪松听着,点着头……
延安保卫处侦察一科,连水生和冯处长走进小院……连水生:“冯处长,我觉得你还是把情况如实向首长报告,争取首长的理解,没必要背这么沉重的负担嘛。”
冯处长:“先听听康科长的想法吧。”
连水生:“也好。”
冯处长和连水生走进侦察一科办公室……
延河水静静地流淌着……丁雪松和郑律成在河滩上坐下来……丁雪松迟疑片刻:“律成,你跟靳山教授是什么关系?”
郑律成:“是靳山大哥带领我接触了南京和上海的地下党组织,认识了罗青同志,还有杜君惠大姐。我就是通过她们结识了共产党领导的左翼文艺团体,包括杜矢甲、冼星海、田汉等同志。他们都是我来延安的引路人啊。”
丁雪松说:“可靳山是日本特务,你知道吗?”
郑律成平静地:“不,不可能。靳山大哥不可能是特务,他是好人,是一名老党员,因为两次被捕与党失去了联系,他来延安就是要求恢复组织关系的。”
丁雪松沉重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郑律成追问:“这么说,你知道靳山大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