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说得好。希望你和公木同志再到部队来,部队官兵最喜欢你们这样的文艺工作者了,你们把好的作品带给他们,他们把战斗故事讲给你们听,你们再利用这些真实的生活,创作出富有感染力的文艺作品,这又成为鼓舞将士们的精神食粮,增强战斗力的精神力量,这种革命的战斗文艺,永远都是最具生命力的。”
丁雪松被组织上确定为重点培养对象,而郑律成却是“审干”运动中的怀疑对象,两个人的命运正面临着背道而驰的危机境地,郑律成不能不顾及妈妈的进步和前途;而丁雪松却想不通,究竟是因为自己爱上郑律成而给他带来了麻烦,还是郑律成自身确有问题?丁雪松陷入极度苦恼之中。更让丁雪松放心不下的是郑律成的身体。不久郑律成得了肺结核,当时又没有什么好药可治,只能卧床休息,听天由命……
一处独立的窑洞,这里算是郑律成的临时病房。窑洞仅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光透出,而郑律成的咳嗽声一阵阵传来,加上远处村庄传来的狗叫声和风中卷着的雪花,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凄凉……
炕上只有一床军被,郑律成穿着棉衣,还裹被子缩成一团,他不住的咳着,身体在发抖……稍好一些后,郑律成又拉过小炕桌,桌上放着一摞五线谱稿纸,他在写着什么……窗外的风雪从破窗洞外飘进来落在炕头上,已经积成了薄薄的一层…
延安一处农家小院,夜里,窑洞门打开,丁雪松和田芳从屋里走出来,丁雪松怀里抱着一只小砂锅……一位老大娘送出门来:“丁同志,想喝鸡汤就来啊,我随时都给你们做。”
田芳:“谢谢大娘,不是我们吃的,是给病人的。”大娘:“哦,给病人吃的,可不能冷了,你等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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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又从屋里拿出个婴儿用的小棉被:“来,把砂锅包上……”
丁雪松把小砂锅用小被子包好:“谢谢大娘了。”
丁雪松和田芳离去……大娘:“跑上滑,可小心点……”
出了农家小院,丁雪松对田芳说:“芳芳,你就别去了。”
田芳:“我跟你一起去嘛,坡又陡,路又滑,这么黑的天,你行吗?”
丁雪松:“没事的。一个人走,不会引起注意……”田芳:“好吧。”
丁雪松抱着小棉被及砂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小路上……突然一个黑影闪出来:“干什么去?”
丁雪松吓了一跳:“你是干什么的?”
来人走到面前,原来是李三娃。丁雪松:“是李干事啊。”
李三娃:“丁秘书,你这是上哪去啊?”
丁雪松:“我……我哪也不去。”
李三娃:“你抱的是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