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迟早被这个女人给气死。
但……
“这是你说的。”嗤笑一声,萧逐野伸手扯下束缚苏檀手腕的腰带,手指扯过她的下颌,双目逼视:“既然过往都不过是逢场作戏,那你应该很知道我要什么。”
苏檀神色瞬间僵住,看向萧逐野的双眸里带了几分不可置信,垂在身侧的手指捏紧又松开,最后露出一个宛若曼陀罗般的笑容。
双臂轻抬,勾上对方的脖颈,声音如莺啼猫鸣,“太子殿下放心,一定会让你趁兴而来,尽兴而归。”
说罢,她一双修长笔直又滑腻的双腿也抬了起来,往萧逐野身上缠绕而去。
若是过往,此情此景必然是鱼水之欢至极乐之巅,但今日的萧逐野除了内心发寒,更多的毛骨悚然。
他猛然起来,手指指着苏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男人披上外衣,转身离去。
房门被人重重地拉开,随着“嘭”一声巨响,苏檀转头,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视线里的背影朦胧又重叠……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像是搁浅的虾,又像是刚刚被放生的鱼,眼里闪过一抹决绝。
从此,那便当真是……两不相欠了吧。
明明这一切是自己求来的,可为何这一刻却觉得心竟然在隐隐作痛。
“夫人!”秋蝉看着萧逐野怒气冲冲离开的模样,待得他身影离开院子时,便再也忍不住地冲了进去。
方才她一直在门口,故而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她以为二人经此一事或许能和好如初,可谁知……
“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秋蝉心疼地抚摸着苏檀那已近乎破皮的手腕,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伤药。
清凉的药上到伤口上,一开始会疼,之后才会感觉到丝丝凉意,但整个过程苏檀却没有发出半点儿动静,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等上了药之后,秋蝉又仔细地拿纱布给包扎了起来,直到那伤痕不见,她心里才觉得舒服几分。
可到底,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都遮不住的……
“夫人,奴婢不知道殿下他……”
“无事,他的事情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