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两侧看,杜门和生门分居左右。杜门寂静无声,宛如一座死寂的堡垒,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任何试图闯入的敌人都将被无情阻挡;而生门之处,士兵们严阵以待,士气高昂,隐隐有一股蓬勃的生气,却又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利刃,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再往下,死门与景门遥相对望。死门阴森恐怖,阵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仿佛通往地狱的入口,让靠近之人不寒而栗;景门则旗帜鲜明,光彩夺目,然而这看似美好的表象下,实则暗藏着熊熊烈火般的攻势,稍不留意,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底部两侧,休门和伤门沉稳而立。休门看似宁静祥和,却如平静湖面下隐藏的暗流,一旦发动,将掀起惊涛骇浪;伤门之处,隐隐传来的声响像是鬼哭狼嚎一般。
整个八门金锁阵宛如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各阵门之间相互呼应,形成了一个紧密的防御与攻击体系。敌军将领立于阵中高台,俯瞰着整个战局,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傲慢,仿佛这座阵法已将胜利牢牢握在手中。
“是什么,派人试试就知道了啊。”我也对山下的阵法好奇了起来。
林墨接令后安排了一个千夫长领着本部的兵马出营破阵去了,这位千夫长临走前,林墨还特意交待了几句。
伴随着战马的嘶鸣声,我与众人立于山上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阵法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很快那位千夫长率部便从生门冲杀了进去,原本以为在生门会遭到抵抗,但是敌军阵法一变,把一千人给放了进去。
我顿感不妙,眉头紧锁,眼睛死死的盯着战阵发生的每一个变化。
一炷香的时间后,那名千夫长还在阵内冲杀,但是已经快要力竭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和他的一千人都回不来了。
“李侍中,你刚才说要从死门入,景门出。有把握吗?”我脸色铁青的看向李达文。
“陛下,书上是那么说的,臣只能保证臣没有记错。”李达文也没有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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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何人愿意一试啊?”我盯着山下的八门金锁阵说道。
可能是刚才大家都见识到了这个阵法的厉害,一个个都没了底气。山下也传来联军的叫骂声,我方营寨原本还能骂几句回去,现在完全被那个阵法给吓到了,营寨里一片死寂。
“陛下如果相信臣,臣愿意为陛下一试。”身后传来了高峰的声音。
我看了看士气低落到底了的我军,看了看高峰说道“给你两千精兵,听李侍中的,从死门入,一路杀到景门,再冲出来。”
“是”高峰大声的回应终于提升了一下我军的士气。
高峰走后,我转头看向林墨和谭新宇“不管高峰能不能成功,等下把人给我救回来。”
谭新宇和林墨对视一眼后,谭新宇便回到营寨去点兵了,准备随时接应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