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虽生在皇室,却厌恶透了这皇室为了权利骨肉相残的斗争,最后获胜的那个人是踩着脚下亲人的累累白骨登上那把至尊龙椅。
父不父,子不子,所有的亲人都会反目成仇,走到最后的那个人注定是孤家寡人。
可她清楚的明白生在皇室,不争,早就被人当做弃子扔出棋局,可一枚弃子又谈何拥有活着的权利。
有价值的人才配活下去。
常溪显然对这三位天潢贵胄一般的人物头疼得厉害,“清姨,我和你说句心里话,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些臭男人都有病,明明我已经明确表达了自己解决的态度,他们却和那赶不走的苍蝇似的。
太子,宁王和安王这三位自从知道常溪的身份,就开始明里暗里的骚扰常溪,尤其是太子和安王这二位,他们可都是娶了妻的,一点都不顾及自己身为人夫的身份。
太子妃和安王妃也真是倒霉,好好的名门贵女居然嫁给了这样的男人。
可这三位怎么着也是皇子,常溪也不好太过拂了他们是面子,否则叫那些手长的言官们知道了,他们定会上奏弹劾镇南王府。
常溪连罪名都已经想好了——以下犯上,不敬皇族。
但凌墨在前线领兵打仗,作为女儿,常溪不想拿这些事情去让阿爹烦心。
按理说以常溪的身份以说这种话是以下犯上,不过慕容清完全不在乎,因为她自己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小溪,你说的太对了,我那三个侄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若单论才华相貌,他们甚至还比不上薛酌,还想打你的主意,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慕容清在骂人这方面那可是练就了一身炉火纯青的功夫,何况是三个她不待见的侄儿。
“听清姨一句劝,如果你以后养面首,不能单看他的相貌,性情才是最重要的,一定要柔顺。”
慕容清又绕回了养面首这个老问题上。
“清姨,你真的饶了我吧,我不养面首。”常溪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