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轻轻摇了一下头,然后对周成权神秘地说:“不是!朕觉得这宁唯枝不简单,往日朕以为他与宁展岩不同,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却不料他认真玩起蹴鞠来,那气势不输宁展岩与高参,此人深藏不露,他日必是我在宋的良才。朕想让你帮我看一下,这宁唯枝是否堪当大用?”
“臣不敢妄下论断,但看这宁唯枝将蹴鞠护在脚下的气势,此人确有大将之风,临危不惧!”周成权谨慎回答宋徽宗的问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将宁唯枝推到了风口浪尖,毕竟人家向来为官低调,只是这宋徽宗疑心太重,对着这种皇帝,谁不想将自己的锋芒藏起来?
“周爱卿,你也觉得宁唯枝此人不错,对吧?”宋徽宗眉毛都弯了,看着周成权的脸非要逼他认同自己的观点。
正当周成权有点无奈之际,却见赛场上宁唯枝脚下的蹴鞠被武松抢走了。周成权见状,连忙对宋徽宗说:“圣上,我看这宁唯枝的蹴鞠技艺也只是一般,这么快就被武松给抢了蹴鞠。”
宋徽宗听了只好蹙眉,不再出声难为周成权了。周成权整个人这才放松下来。他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林冲与杜十娘,却瞥见了林冲将杜十娘搂进了怀中,还情意绵绵地与杜十娘对视了几眼。
周成权嫉妒得快发疯了,心想林冲与杜十娘这两人如今竟然大胆地在他面前秀恩爱了,是料定自己不敢在圣上面前发火吗?想到这里,周成权连忙拿起身前几案的酒杯一饮而尽,旁边的太监连忙给他添酒,他又连续喝了两杯。
蹴鞠场上的争抢越发激烈,武松与陈锦欢之前在紫湘阁曾一起训练过,故而默契十足,很快陈锦欢便接过武松传给她的蹴鞠,将球一下踢进了红队的蹴鞠门,场上传来一阵喝彩声。
“好!贤嫔,你快看!这神女的蹴鞠技艺当真了得。”宋徽宗看着陈锦欢在蹴鞠场上的英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见她率先进了一球,竟然兴奋得站起身双手拍掌,连声称赞。贤嫔听了宋徽宗的话,有点不服气地说:“圣上,如果臣妾上场,肯定会比这陈锦欢踢得更好!”
“那可不一定!我看你蹴鞠时遇到刚才那个角度,未必能掌握先机。”宋徽宗一点也不客气地高声否定了贤嫔的自我贴金行径。他身边的刘光宇听了,不禁在旁边偷笑。贤嫔听了宋徽宗的话,脸上竟然有点挂不住,但又不好发作,只能气鼓鼓地看着场上的陈锦欢,心下计划这场蹴鞠赛后要如何暗中再杀自己的妹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