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礼无奈,只得言道:“宋威可信吗?我总觉着他投靠得过于迅速。”
祁渊微微勾起唇角:“因天灾之故,他一介凡俗之人无法供养一国百姓,见到前所未见的神物,便信了一半。”
“他可信,你可知他送来了何物?”
未等沈翊礼回应,他面色一沉,双手握拳,微微颤抖,眼底恨意熊熊燃烧。
“乃是大齐皇帝勾结敌国残杀一国忠将的证据!只为稳固皇位!”
沈翊礼身子猛地一滞,胸口瞬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愤,恨意如汹涌澎湃的浪涛,迅速涌遍他的周身。
他胸口起伏剧烈,眼底阴鸷寒冷,强忍着心底的怒火,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嘶哑:“殿下,欲如何行事?”
沈翊礼面色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双手握拳,骨节泛白,“祖父一生忠君爱国,却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祁渊点头,沉声道:“翻案!”
祁渊深吸一口气,竭力抑制内心的痛苦与愤怒,“此事需谨慎筹谋,切不可冲动行事。如今宋威投靠,证据在握,我们需精心规划,方能一举成功。”
沈翊礼咬牙切齿道:“表哥放心,我一切皆听你的,定要让公道得以伸张!”
祁渊起身走到他身旁,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莫急,当下首要之事,便是将宋贼妥善安排。这将成为我们未来的一大助力。”
沈翊礼猛地抬头,眼眸中闪烁着细碎光芒,紧紧注视着他:“殿下,您……”
祁渊嘴角隐晦地勾起一抹浅笑:“父皇虽是位出色的将军,却并非贤明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