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狼刀砍到了他的盾,并且女巫第一天选择使用解药,那么那张牌将会直接被奶穿出局。
所以为了听到这个信息。
11号乌鸦还是挺期待的,他想知道2号女巫昨天有没有开解药,而死的人又是谁。
2号弥漫扫视全场:“7号是我的银水牌,他昨天被狼刀了,而7号有银水的加持,却被8号发了一张查杀。”
“作为女巫,我很难认为8号能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首先你们不要怀疑我是否为女巫,我敢起跳,就能说明我一定是真女巫。”
“其次,你们也不要怀疑我是否为女巫新郎。”
“我若为女巫新郎,不会在第一天救人,更不会在第一天起跳身份。”
“所以我现在拍出来我的身份,就能说明我一定是单身女巫。”
2号弥漫条理清晰,逻辑明确的点出了他认为前置位几张牌的身份。
“8号在我眼中像悍跳,12号则是为8号冲锋的狼人,7号有可能是隐狼、新娘、好人,9号可能是好人,也可能是新郎,一半一半吧。”
“至于10号,我认为他的视角和我差不多,所以10号有可能是独立出来的一张好人牌。”
2号弥漫的手臂随意地放在桌面,食指轻轻地敲击着。
作为一张女巫牌,他的气势很足。
毕竟此刻他的手里还有一瓶毒药。
晚上看谁不爽,一瓶毒就能直接把对方给活生生闷死。
所以有底牌加持,他发起言来也颇有些放荡不羁,完全不惧怕任何人的感觉。
这也很正常,毕竟这局他又没摸到预言家牌,不需要点头哈腰的看别人脸色。
“盘一盘逻辑吧。”
“7号如果不为狼人,不为好人,而是新娘的话,我作为女巫报出的刀口是百分百正确的,因此7号有可能今天晚上会再吃一刀,新郎也会被连死。”
“这一点虽然不是太过重要,但起码能够再度证明,我是一张单身的神职牌,而没有和新娘结婚。”
“那么7号开口发言便点出了1号、5号、11号、12号四张牌不像好人牌,直接把他们送上焦点位,我想若是7号真为新娘的话,起码这四张牌中,应该不会有新郎的位置吧?”
“因此这四张牌里,排除新郎与证婚人,不就只剩下了好人和狼人吗?”
“单从这一点,平心而论,我就没办法认为12号的发言是好的。”
听到2号弥漫的发言,王长生眨了眨眼,抬起头来,看向对方,很尽力的憋住了笑意。
好家伙。
他是这么怂的人吗,不敢把自己的同伴点上焦点位?
他自己都上焦点位了好吧!
而他点的这四张牌,不仅新郎在其中,就连证婚人也在。
而12号本身就是一只小狼,换句话说,其实他点的四个位置,从好人的角度来讲,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可惜,你们没把我当成好人,那么你们的视角就很难看得清楚了。”
王长生在心中仰天长叹了一声。
他虽然是第三方阵营,却也想做一个好人。
奈何真正的好人不把他当好人,就连他专门为好人说的话,发的言,都被狼人与好人两个阵营再三否决,不被相信。
“唉!”王长生感到很遗憾。
旋即,他的嘴角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2号弥漫收回放在桌面上的手臂,环抱起来。
“听8号牌的意思,7号作为他的查杀,虽然不可能是新娘,但有可能为新郎或者证婚人,那么如果7号真为新娘,不论8号是否为预言家,发的查验又如何,首先7号和8号就不可能是一对,这点没问题吧?”
“这张12号又是想出掉7号的,自然更不可能成立为第三方阵营的人。”“那么排除这么多张牌,我又是女巫,剩下的位置已经不多了。”
“若7号作为新娘,3号、4号、6号、9号四张牌中,就要再开出一个新郎,以及一名证婚人,甚至介于后置位还有一个人要起跳,如果对方是单身预言家的话,那么就是三进二的格局。”
王长生以为2号女巫要攻击她是新娘。
结果没想到对方却突然话锋一转。
“如此简单的情况,让我们直接找到7号是女巫,并且3号、4号、6号、9号还要再出两张他的新郎和证婚人。”
“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件可能性极低的事情吗?”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一样。”
“7号如果是新娘的话,1号、5号、11号、12号之间就很难开出他的同伴,因为他不会将自己的同伴直接点在焦点位上。”
“那么反过来看,7号是新娘,又怎么会这样子把自己点在焦点位上呢?”
“所以7号在我眼里作为新娘的概率其实并不高,反而他更有可能为一张好人或者隐狼。”
“但不论如何,7号是新娘也好,隐狼也好,好人也罢,8号总归是一张悍跳。”
“我不认为狼队在只有三个带刀狼人的情况下会在第一天选择自刀。”
“不但是因为狼队的刀数少。”
“更是因为新娘有可能会在第一天选到女巫作为新郎。”
“那么在女巫脱离单身,与囍鬼新娘结为伴侣的情况下,女巫第一天大概率不会开药救人的。”
“那么狼队自刀,本来就只有三个带刀狼人,女巫跑到新娘的阵营去,不必为好人着想,直接选择不开解药……”
“三名带刀狼人瞬间就只剩下了两只。”
“狼队的收益太低了。”
“自刀的性价比也不高。”
“因此7号既然不是狼人自刀,那么他的身份就只有我刚才说的三种,但不论他是其中的哪一种,8号能摸到7号查杀,在我眼中,就很难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
“如果7号是好人,那么1号、5号、8号、9号、10号、11号、12号,在我眼中就不怎么样了。”
“其中大概率会开出三到四只狼人,以及第三方阵营的新娘、新郎以及证婚人。”
“我个人认为10号有可能是那张证婚人,当然,只是有可能而已,我还是更偏向10号会是那张独立出来的好人牌。”
“但我对10号的定义,不是好人,就是证婚人了,这点警下我会再判断的。”
“如果7号是隐狼,那么他的发言就纯粹是他开牌环节时的抿人,完全不需要在乎攻击的对象是什么身份底牌。”
“而我们实际上也没有必要去理会他。”
2号弥漫吐出一口浊气。
“站边后置位预言家,晚上我可能会选择性的开毒吧,最好能毒到狼人或者新娘,也有可能压毒,具体的安排晚上再说。”
“且如果我要压毒的话,那么守卫的工作,我们到警下还是要再商讨一下的。”
“过。”
2号弥漫一通发言结束之后,选择了过麦。
王长生沉默不语,静静的将目光从2号转移到了3号身上。
女巫的这番发言……
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