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着他贼眉鼠眼的。
结果这家伙一张口。
突然就有一种网恋奔现到老师的无措感扑面而来。
非常之磁性而有韵味。
真的有种喊了声daddy~~~
结果睁眼一看。
“我亲娘,是教导主任!”的感觉。
王长生也没想到这家伙的声音居然如此的……
勾引人。
但这种勾引不是那种勾引,而是有种被公务员调戏的感觉。
“首先我1号牌是毋庸置疑的一张好人牌,我是4号的金水,可我上票的人是8号。”
“我如果是狼人,我不可能会选择去倒钩8号,毕竟她要在晚上进验的人第一个就是我。”
“我都要暴露了,再把警徽拱手让给8号,帮着她拍死自己的狼队友,那我不是傻缺吗?”
“这点6号说的没错,所以我个人是偏向于6号是一张警上的好人牌的。”
“她能聊出这一点,并认下我1号的好人身份,1号玩家很满意。”
“而这张2号牌,他是8号的金水,听完他的发言,好像是有一种可能会反水的感觉,而且这种反水还是真的反水,我能听出来2号聊的很认真。”
“也就是说,他和8号并不是两张在夜里见过面的牌。”
“那么不论8号是预言家还是狼人,2号在我眼里都像是一张独立出来的警下好人。”
“所以我能保的牌就有2号、6号和7号。”
“那么4号给我的这碗金水,我就先端着吧,至于我为什么投票给8号,基本理由也都和前置位大差不差,没有必要再过多的赘述。”
“而且我是4号的金水,我想4号也不需要听我做出过多的解释,这总是逻辑吧。”
“至于8号,我都上票给她了,她当然也不会太苛责我是一只狼人,再加上我都保了她发的金水2号,一会儿轮到她发言的时候还好意思攻击我?”
“更别说她晚上还要验我,我是好人,自然也不怕验。”
“所以上票理由我就懒得多聊了,问题的关键在于,两张预言家牌到底是谁。”
“其实原本有骑士在的板子,这个问题是不需要我们好人考虑太多的,骑士只要发动技能,戳死悍跳的狼人,一切自然也就真相大白。”
“然而此刻女巫死亡,骑士的这一扎就极为关键了。”
“我个人是建议直接去找狼美人的位置戳。”
“这样一来,我们好人还能有一线生机。”
“如果戳对跳的话,一个是不一定能戳到狼,一个是即便把悍跳狼给干死了,好人还是很难赢。”
“想赢,就只能去找狼美人,否则守卫的压力太大了,我不认为守卫能守出两天平安夜,说不定晚上狼队就直接找到了他,把他给偷刀了呢。”
“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永远不要小瞧伱的对手。”
“我基本要聊的就是和骑士的一些对话,最后的站边,我会听完8号牌的发言再做考虑。”
“而且说不定在8号发言之前,7号就直接开戳了,我想狼美人虽然不好找,但在7号玩家的眼中,应该并没有那么困难吧。”
“加上已经出局的两张牌,我1号,以及2号、5号、6号、7号、12号,就是六张好人牌。”
“所以四只狼人就要从剩下的坑里去挤,这就导致不论4号和8号谁是真预言家,双方的狼坑都会有重迭的部分。”
“毕竟要四进三嘛。”
肠子痒的跳舞打量着场上的牌。
“3号、9号、10号、11号,在我眼里,肯定要开出三张狼人。”
“当然,这是我作为一张被发到了金水的警下排的视角。”
“就当做给7号你的一个参考吧,我建议你想戳人的话,就往这几张牌里戳,狼美人应该就开在这里。”
“四分之三的概率,再加上7号长生大神你自己的判断,那不是戳一个死一个吗?”
“过。”
1号肠子跳舞哥没聊出太多逻辑上的话题,只是简单的对话了一下王长生。实际上他也确实认为今天应该是等不到放逐投票环节开始的。
骑士只要发动技能。
说再多也都是屁话。
不如做一波自己的好人身份,然后过麦。
【请11号玩家开始发言】
11号乌鸦神色淡淡的,并没有因为此时的局面对于狼人不利而产生什么太多负面情绪。
毕竟情况已经这样了,起码现在还是他们狼人拿的警徽,只要7号不戳人,或者戳死8号。
他们狼队也都不是不能继续玩下去。
女巫出局。
优势在我!
即便你这个7号牌再难缠又如何?
11号乌鸦在心中一笑。
越是难缠。
才越是有趣。
“11号发言,我不认为我能被塞进那个四分之三的狼坑里。”
“你们说11号和12号必会开出一只狼人,但12号是女巫出局的,而我的发言几乎和12号没有太多的出入。”
“你们若是攻击我为狼,岂不是要说12号也得为一只狼,可12号是明摆着女巫出局。”
“所以你们再攻击我为狼,就有点不太礼貌了。”
“虽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4号确实多了一点预言家面,但这并不代表我和12号在警上攻击4号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4号在警上的发言本身就是缺失了视角的一张牌,你们如果说我攻击4号错了,难道你们还要说12号一张女巫牌攻击4号也错了吗?”
乌鸦摇了摇头。
“其次,我并不知道12号是倒牌的一张牌,更不知道他是中了首刀的女巫,否则我如果为狼人,肯定会借助这件事情,做出更多工作量来的。”
“比如,我借着女巫的手,直接打死4号。”
“然而你们仔细回忆一下我在警上的发言,我虽然和12号一起攻击了4号,可是我们也都没有,直接将4号给按死吧?”
“我们是不是最后还是保留了4号的一丝预言家面?”
“我如果为狼,我知道我刀了12号,且12号在我们狼队眼里还很有可能是一张大身份牌,那我为何不直接干脆顺着12号的话,将4号给锤进土里呢?”
“我12号一死,被女巫攻击的4号岂不是直接就成了众矢之的,我再稍微推波助澜一下,4号是必然会出局的一张牌。”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所以你们就不能攻击我为狼人,更不可能将我塞进狼坑里去。”
“以上是我作为一张好人,为其他好人的表水,特别提要,我不是在为4号和1号表水,只是因为1号有一定的好人面,所以我就把他将我塞进狼坑这件事情拿出来说一下。”
“至于站边。”
乌鸦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环抱住双臂,身姿向后方的椅背一靠,目光带着些许凌厉,朝着前置位的牌扫视而去。
“听完4号牌的发言,我很难能够认同4号是一张预言家牌。”
“首先6号和7号聊的那些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却不是百分百就必然正确的。”
“毕竟1号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
“我不是很理解,1号为什么不能是狼人站边8号,就是为了起来打心态,让8号不去验他,或者以此证明他1号是一张好人牌,从而来抬高4号的预言家面呢?”
“只要8号今天能够出局,1号不论站边谁,这番操作便也达到了他的目的。”
“这个逻辑没问题吧?”
“因此光是1号就没办法在此刻直接定义为狼人或好人了,你6号聊的那些也就基本上没了太大的用处。”
“所以你借助警下的狼坑来佐证4号是预言家这一点,也就不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