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咋行能,”老头一边拒绝,可手却很诚实,将酒囊直接揣进了怀里,“那我就这些后生你了。”
“哎,你刚才问俺啥?”既喝又拿的,老头态度明显好多了,笑问。
“哦对,”老头不等侯宝开口,“一看你这后生就是个富贵人,没种过地,”
说着,他指了指眼前新翻的几陇地又道:“今冬雪大,这几天又冷,趁着天寒,俺们翻翻地,可以把地里的虫子给冻死,明年啊,好有个好收成哩。”
侯宝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又道:“大爷,这地可是您家的吧?”
老头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来了精神笑道:“不是自家地,谁这么大冷天的闲的吗,出来干活,那不是找罪受吗!哈哈。”
侯宝往老头身边凑了凑,努力了几次,终于蹲了下去,又道:“大爷,我听说朝廷这一年多把地都分给了老百姓,是真的吗?”
“那还有假?你看,这块地,啊还有那块靠着河边的那块肥田,都是俺们家的,以前啊,想都不敢想哦。”老头说着,从怀中掏出酒囊,想再喝上一口,看侯宝正看着他,尴尬的一笑,又将酒囊揣了回去,“原来啊,这一大片沿河的肥地,都是刘员外家的。”
说道这,老头眼冒怒气又道:“这个鳖孙,咦,坏的很呐,谁家要是租了他家的地,那就跟借了印子钱一样,租子是翻着滚的往上长,俺们撅着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一年,到头来还倒欠他的,你说有天理吗?”
“那后来呢?”侯宝问道。
“后来?”老头哈哈一笑,“后来这不皇帝老子派大兵把那鳖孙一家杀的杀,蹲大牢的蹲大牢,然后不仅给俺们分了地,还分了耕牛种子吗!”
“恭喜老伯,贺喜老伯。”侯宝拱手笑道。
“嗨,恭喜啥啊,咱们老百姓啊,能吃饱,能穿暖就知足喽。”说着,他似乎有些担心的问道:“您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老汉我问你个事?”
“老伯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