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掉这些腐肉,病房的空气慢慢好了起来,恶臭也慢慢消失。这个时候,病人的老婆从外面买了一斤白糖,想递给陈浩。
“你将白糖放在这里。”陈浩指了指治疗车底层。
陈浩正在清理褥疮,看着褥疮的大小,陈浩心中暗想:“这一斤白糖,够呛。算了,下次买一斤半才行。”
陈浩最后将白糖倒进褥疮的“窟窿”里,还真的填不满,陈浩再塞一些干净的纱布,然后固定好。
“叶莲,以后,就由你们来换了。”
“好,谢谢陈医生!对了,多久换一次?”
“如果白糖融化了,就可以清洗掉,再换上新的。下一次,最好用一斤半的白糖,希望以后,白糖的用量越来越少。”
“好,明白了。”
叶莲回答道,心里却在打鼓:一斤的白糖,就这样倒进去,可以吗?想归想,叶莲对于陈浩,有着一颗崇拜之心。
不仅仅是叶莲,神经内科的护士们,都喜欢与陈浩一起值班,倒不是说她们爱慕陈浩,而是陈浩能带给她们一种安全感,一种踏实的感觉。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九点,不少人等待已久的晋升职称考试,在江州医学院第五课室开始。
考试的课室里,四个角落都有老师在监考,省卫生厅和教育厅也派人来监考,并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试卷的封口拆开。
据说是医学院指定的老师出题,可究竟是谁,没有人知道。
打开试卷,陈浩看见题目,不由微微一笑。
题目是“中枢神经系统感染性疾病总论”的英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