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不能说和我毫无关联,让他们消失本是法律应当执行的义务,而法律并未执行到令人满意程度,因此,一些人进行了反抗,”
约瑟夫挑了一下眉:
“我的话不能作为证据,在外界的影响却是不小,实在不行,你们把这些罪名就当是我一人进行的吧。”
“是。”
比起约瑟夫的谜语,古德里安的话语与结论非常清晰:
“其中大多数案件,你并不是最有嫌疑的人、更不是最被所有证据所指向的人。那些案件中,最有可能的嫌疑人都是被他们所欺凌的学生、或其他被害者,总之,都更像是一起起单纯的复仇案件。”
在对案件结论进行了比较流畅的描述之后,古德里安又顿了一下。
“但是这些案件最终还是没能找到凶手,比起杀人,我认为你更像教唆犯和隐藏、毁灭证据的同谋……甚至,策划这些案件的人,也可能实际是你。”
“警官,”
古德里安单方面的宣判终于引起了约瑟夫明显的不满,他盯着这言之凿凿的警官,有些严厉地说:
“你没有证据,不能怀疑一群无辜的被害者。”
约瑟夫·金利斯,他这一番话不是为自己做任何的辩护,而是,为那些有嫌疑作案的学生。
他的情感、好恶、一切一切被称作“思维”的内在都和常人有着太大的不同了,甚至这所谓之常人中也包括被视为他同类的反社会人格障碍者,古德里安不是没有办理过那些惨绝人寰的变态杀人案,但面对这人,他始终难以找到调查的方向,甚至,调查他这一行为本身,都伴随着调查的深入变成了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