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奇怪的回答倒是重新激起了一丝腐国人的交谈兴趣,他说这话时把瞳孔往上,望着夜空中几缕闪烁的星,带着一丝货真价实的憧憬和愉快言:
“而我,作为一名被叫做反社会者的可怜病人,我只是做了这种挑战不可能中一点比较浅薄的事而已,违背本性。”
“这就是你装成一名慈善家的原因?”
“嗯……什么什么家是对于行为熟练度的一种称呼,外界对我这一评价并不算名不副实。”
约瑟夫收回了目光,摊手、有些无奈地开口:
“不过我姑且赞同您所说的一切吧,是,像是一只食肉动物充当素食者……但说实话,它们这样会死,我所冒的风险已经很小啦,所谓之挑战可不是无谋地白白送命,即便是声称敬佩螳臂当车者的我,若当真看见一只螳螂毫无理由地伸出手去挡车、然后被压死,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忽然,他又顿了一下,幽蓝眼中游离星光明灭了一下。
“当然……选择这方面,还有一个原因,怀尔特,他始终坚定的怀疑和我的伪装是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好的一场竞赛……只是。”
喃喃自语忽然中断了。
“嗯,我说得有点多了,不是吗?”
像是把话一下如硬糖般咬碎一样,约瑟夫一点点抬起头,微笑着朝古德里安说:
“抱歉,谈话就暂且到此为止了,您的表现所值得的就是这些自述,还剩下一些,还是放到别人那边讲比较好。”
“不。”
而这时,古德里安也拿出了武器。
刚才一番谈话的时候,他一直在观测周边的环境并牵引约瑟夫的位置,到现在,对方彻底处于了低洼地形、处于绝对的地形劣势。
“你不能走,庄园中时间就是生命,我不可能让你再拖延任何的机会……在白先生赶来之前,我们先打吧。”
“古德里安。”
金发碧眼的腐国人歪了一下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黑啤国的警官,吐出的话语中几乎没有情绪:
“我不喜欢无谋的挑战,你有保命来至少把信息和关键道具传承下去的方法吗?”
“我向你提出……绅士决斗,并且,是约法三章的情况。”
古德里安压抑着胸腔中咚咚跳动的心脏,伸出木矛与枪,进行了一次冒险:
“你我不能杀死对方,除此之外的伤害,都可以进行,你我不能抢夺对方身上的物品,直到一方彻底失败之前,你我都不能离开这块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