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帕顿的男子本来有些不愿意,可在秋水斜了他一眼后,他就乖乖地站起身来向刘云飞鞠了一躬。
他有种感觉,如果不向刘云飞道歉,下一刻就不仅仅是流汗那么简单了,恐怕流的是血!
刘云飞倒也不是得势不饶人的人,摆摆手:“不必如此,你们远来是客,倒是我这伙伴有些失礼了。”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秋水,干脆用了“伙伴”两字,听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秋水不满地哼了一声,却也懒得计较,重新趴在地上,恢复到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哪有一点高手的风范!
帕顿直到这时才敢坐下,还偷偷地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韦尔顿向刘云飞伸出了一根大拇指:“来之前我就听说刘总参谋长是一位敦厚长者,今天一见果然如此,不是吗?”
“作为下属,我今后一定要向总参谋长多多学习,请您不吝指教,可以吗?”
他言笑晏晏,春风满面,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反倒借此与刘云飞套上了近乎。
刘云飞摇了摇头:“赫斯顿将军说笑了,你出身赫斯顿家族,又就读于名校,无论家教、学识、能力都非寻常人能比,我一个出身于乡下的老头子哪有资格指教你!”
韦尔顿正色道:“您太谦虚了,刘总参谋长,晚辈年轻识浅,正该向您这样的军中宿将学习。您这样说,是不愿意收我这个学生吗?”
刘云飞笑笑不语,然后转变话题:“听说赫斯顿将军两个多月前就从天华星出发了,这一路很辛苦吧?”
韦尔顿微笑道:“我们这次来的人少,一路走的都是军情局掌握的一条秘密航道,所以才能在两个多月时间内就到达天澜星系。”
“辛苦倒没什么,确实有几分惊险,在经过印迪亚国境的时候,有几次差点被印迪亚军截住了。”
“那边盘查得很严,尤其是对联邦公民,我们也是凭借着伪造的身份,才通过了印迪亚军的盘查。”